阿祖輕輕一笑,“廖小姐果然冰雪聰明,既然知道這件事是老板的意思,大約也知道老板為什麼不高興了吧?”
“……為了那個賤人?”廖沙莎一愣之後,隨即醒悟過來,頓時咬牙切齒道。
“廖小姐還是要注意你的措詞——你上次這樣已經讓老板很不高興了。這次的事情,廖小姐難道還不吸取教訓?……真是沒想到,最近,廖小姐,不僅沒有管好自己的嘴,更沒有管住自己的腿。你不遠萬裏尾隨佟小姐去加國,還差點讓佟小姐溺死在湖中,廖小姐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太過分了嗎?”阿祖的話帶著隱隱的威脅之意。
“哈,可笑,不過,我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魅力真是太大了!”
這個爛女人,居然到哪兒都有人替她出頭!
廖沙莎怒極反笑,“你老板有事衝我來好了,為什麼要和我家的人過不去?這麼做,不覺得很慫包嗎?”
廖沙莎的反問讓阿祖也冷了臉色,語氣也嚴厲起來,“廖小姐!你一錯再錯,這次惹了不該惹的人,還是好自為之、為廖氏集團祈福吧。”
阿祖就要掛電話,廖沙莎急了,“你的老板想如何?堂堂的南國三少,這手段太低級了吧!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事直接衝我來!”
阿祖直接就掛了電話。
廖沙莎愣怔半天,不甘心地打回去,“你老板到底想幹嘛?”
這一次,阿祖靜默一會後,笑了,“廖小姐不僅聰明,而且,爽快!是這樣的……”
——
剛和自己的兒子通完電話的唐成寒一顆心還在沉甸甸的。
佟紫眉一直拒絕和他通電話,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受佟紫眉的影響,還是他自己的心裏作用作怪,他認為簡簡對他的熱情度也降低了好多。
這可真是讓人頭疼,唐成寒甚至將他的禦用律師罵了好幾次,罵他是飯桶也好,無能也罷,譚律師唯有苦笑。
因為廖沙莎的態度要麼是蠻橫無比,要麼是和你打太極;要麼今天說行,明天就變卦,整個一逗你玩。
看來,協議離婚的辦法根本行不通了,也就是說,最後一條路就是上訴至法院。
但大家都是場麵上的人,誰也不願意最後撕破臉皮。
唐成寒的耐心磨盡了。他覺得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覺得自己會發瘋不可。
就在唐成寒下定決心要走這條路的時候,意外地接到了廖沙莎的電話。
一改往日蠻橫無禮的狀態,聲音溫柔有禮,“成寒,我們夫妻一場,談談吧。”
這一下讓唐成寒大跌眼鏡。
這女人變得可夠快的,比六月天、孩兒臉變得還厲害。
昨天還咬牙讓自己死了心,根本不談,今天竟然一反常態,如同換了個人。
不過,驚訝歸驚訝,唐成寒片刻震驚之後著實歡欣鼓舞了一陣。
看來是想通了。他想。
——名海別墅裏。
廖沙莎一改往日怨婦的常態,心情似乎很好。
招呼傭人燒了一桌子好菜之後,她自己也是打扮地煥然一新。
說實話,若是沒有看到之前廖沙莎發狂的模樣,單是看現在廖沙莎的外在,絕對是溫婉的知性淑女形象。這樣的女人,通常是舉止得體、溫柔如水、知書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