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的廖仲予心事重重,讓端著咖啡出來的文西很是不爽。
她將咖啡杯子放在桌上,語氣有些不悅,“你還打算在這裏住下去嗎?家裏事情那麼多,沙文的公司也一大堆事情,不能老讓孩子陪著你在這裏逍遙渡假吧?”
或許是文西的語氣不對,也或許是文西最後的話觸動了廖仲予敏感的神經,無端被人打斷思緒,他也有些生氣,“你先回去吧,我這兒還有些事情。”
文西一聽就有些冒火,“仲予,這個家好不容易才太平了,你不是還想有什麼事情吧?”
文西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猜到了廖仲予遲遲不歸的原因。
很簡單,比起國內萬裏之遙,這裏離著加拿大距離很近了。
廖仲予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能過去見一下佟紫眉母子一麵。
而這,是文西最反對的。
說實話,這個佟紫眉,她從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沒有什麼好感,天生的一副看似清純的狐媚相,和她的母親一樣。她的母親勾引了自己的老公,她又勾引了自己的兒子。母女沒有一個好東西!
若不是她突然出現,自己的一家或許也鬧不到這種程度,將近一年的時候裏就沒有消停過。雖然說這不是這個女人的意思,但是,總是和她相關不是嗎?所以,家裏意外是一個接著一個。如今,好不容易這個繼女消停了,難道又要冒出一個私生女來自己的家裏鬧騰嗎?
尤其是聽到廖沙莎說這個女人曾經為了報複廖沙莎,差點置廖家於死地,更是惹得文西滿心的不快。這什麼人吧,整個一不吉祥的女人!廖仲予非要去見她們。
廖仲予沒有搭理文西,而是轉向廖沙文。
“沙文,唐氏公司現在如何了?”
“應該是一團糟。這一次,被對方整得太慘了。”廖沙文感歎道。
當然,大家都知道唐氏集團這回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慘,投標之後,資金鏈一下吃緊,緊接著其他幾個環節也陸續出了問題,到現在,可以說是岌岌可危了。
廖仲予重重歎了口氣,“無論如何,不能看著唐氏集團倒下……”
“爸爸,恐怕,這個很難……”廖沙文眉頭陰鬱,擔憂道,“這次,明顯的是有預謀的,姐姐的事情,不過是棋子而已,整盤局早被人布好,幾乎沒有什麼破綻……”
“救唐氏?你們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了?”文西簡直是覺得這父子兩個不可理喻,“唐成寒當初是怎麼起家的?沒有廖氏集團的鼎力相助,他能有今天?你看他是怎麼報答這個家的?不是他非要和沙莎離婚,沙莎能鬧成這樣嗎?你們去幫他,也得看看是誰好不好?”
對這個女婿,文西也算是寒心透頂了。
廖沙文這回沒有聽文西的,而是說道,“媽媽,唐氏總裁,其實沒有那麼可惡,他對姐姐夠容忍的了。就因為他顧念著當初廖氏的幫助,顧念著姐姐曾經對他的好,所以,他才沒有告姐姐去坐牢。不然,姐姐的那些行為,是夠讓人接受不了的……”
聽著自己的兒子也站在了對立的立場上,文西氣得頭腦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