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連我也想打?”一個溫厚的男聲從外麵響了起來,陳縣令看都沒有看,就直接喊道:“來人啊,將這幾人給抓起來,擾亂公堂,一人打五十大板,狠狠的打!”
“大人......”幾個準備去抓人的衙役一下子就被人用刀給架在了脖子上,嚇得臉都刷白了。
“叫你們抓人,你們叫本官......”陳縣令這才看清公堂外麵的情形,發現自己的衙役被人拿著刀給架著腦子脖子了,當即大怒:“你們什麼人,竟敢在本官麵前動刀,來人啊,把這幾人給本官抓起來!”
旁邊站著的幾個衙役顫了顫,他們可不想被人用刀招呼自己的脖子啊!
陳縣令氣得八字胡都抖動了起來,勃然大怒道:“本官還喊不動你們了是吧?都給本官上,要是不上,本官將你們一個一個的都給攆了!”
衙役們一聽急了,哪裏敢不動啊,雖然衙役是最末等的差活,工錢隻有幾百文,但卻是威風急了,哪個百姓不怕衙役的?而且當衙役還有不少外快,一個月運氣好能撈十幾兩銀子,差也有二三兩,要是沒了這差事兒,他們跑哪裏去賺銀子?
隨即,衙役們齊齊都衝了上去。
但,還未靠近就被這人身強體壯的人給踹到了,然後一行人都全部走到了公堂裏。
陳縣令臉都氣綠了:“大膽,大膽,本官的地盤豈容你們放肆,來人啊,來人啊,將他們給本官拿下,打死不論!”
謝師爺可比陳縣令有眼見力多了,瞧著不對勁,拉了拉陳縣令,小聲說道:“大人,這些人是不是從嶺南城來的?”
陳縣令心底咯噔一下,“不可能,本官將碼頭和給封了,不可能有人能送信去嶺南的。”
“那這......”謝師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帶刀的侍衛們給控製住了,陳縣令也被侍衛們從椅子上拽了下來,丟到了地上。
陳縣令被摔了個四腳朝天,哎喲哎喲的叫喚著:“大膽,你們什麼人,竟敢對被本官不敬,本官在朝中可是有人的,本官可是嶺南江家的親戚......”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江家有你這麼一個肥頭大耳的親戚?”江明昭嘲諷的聲音從外間傳來。
陳縣令被噎了一下,臉色大變,然後舔著臉說道:“我遠房舅舅是王大人,他的女兒嫁到了侯府,和江家小姐是妯娌,是以......”
“嗬,我可不認。”江明昭嗤了一聲,然後看著宋新桐:“弟妹,讓你受委屈了。”
陳縣令驚詫的看著這一幕,轉眼又看到外間有一熟悉的人影,忙上前道:“知府大人,您怎麼來了?剛才下官正在審案,有失遠迎,還請大人恕罪。”
知府大人嗬了一聲:“本官見識了陳大人審案風姿,當為我等為官之人楷模。”
陳縣令說:“下官不敢,這都是下官該做的事。”
“嗬,你當本官在誇你?”知府大人臉都綠了,這等愚蠢之人怎麼做上縣令之位的?還足足做了八年之久,每年考績均是中等,這高不低,也難怪他多年不曾發現這等庸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