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這麼多年沒見了，我還忘了問，您娶老婆沒？”
楚傾歌試探著問了一句，就看到楚附轍眼底飛快的閃過一點不悅，而後又掩飾的非常之好，嗬嗬笑道：“還沒呐！小叔還是光棍！”
董小雅跟著幹笑了一聲。
楚傾歌察覺到了什麼，但是有些不敢確認，心中暗暗盤算著。
正巧服務員進來上菜，楚傾歌瞅準了機會，挪動了一下椅子，精準無比的碰到了那服務員身上。
服務員猝不及防的，腳底下一個慌亂，菜湯潑到了董小雅的身上。
董小雅驚得站起身，一臉不滿的看著服務員，嗬斥道：“怎麼回事你？”
“對不起對不起！”服務員嚇得話都不會說了，楚傾歌見狀便解圍道：“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去衛生間洗一洗吧。”
楚傾歌發了話，董小雅縱使再不滿也隻得忍了下去。
“我去衛生間一趟。”她說著，滿麵都是惡心和不快，正準備起身離開，楚傾歌也站起來了，“我跟你一起去吧，要是需要換件衣服什麼的，我也能幫忙。”
她的殷勤來的奇怪而突兀，讓董小雅瞬間就明白過來，楚傾歌究竟是想幹什麼。
董小雅的臉色瞬間就白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半晌才訥訥道：“不用了，我去，去擦一下就好了。”
楚附轍像是明白楚傾歌的想法，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一副看戲不打算解圍的樣子。
“走吧，沒事的。”
楚傾歌神色淡淡，唯獨看著董小雅的時候，眼中全是譏諷和冷笑。
仿佛將董小雅的衣服一件件都扒光了一般，讓她無所遁形。
最終，董小雅還是拗不過，麵如死灰般的，跟著楚傾歌一起去了衛生間。
她外頭穿著一件薄薄的針織衫，將脖子都遮蓋掉一部分，楚傾歌看著她動作笨拙的洗著上頭的汙漬，輕笑道：“裏頭不是穿了吊帶？取下來也沒什麼的。”
董小雅哪裏敢！
吊帶足夠暴露，可以讓人看到她胸膛部分青紫的曖昧痕跡。
而且一看，就不是正常的······
倒像是另一方刻意為之，已經像是虐待留下的痕跡了。
“不用了。”董小雅小聲說著，“這樣就好了。”
楚傾歌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楚附轍和董小雅之間那點奇奇怪怪的關係了，冷笑道：“你不覺得奇怪麼？”
董小雅手底下的動作停了，心跳的飛快，“什麼？”
“楚附轍這麼多年沒跟我聯係了，上一次聯係完我就出了事，整個楚家也出了事。現在突然裝作無事的樣子，他為什麼啊？”
她故作不解，“還要講什麼一家人？不嫌惡心麼？”
看著楚傾歌審視的神色，董小雅突然有些惡心想吐，轉過身再也忍不住，一口胃液混合著不知名液體，被她盡數吐了出來。
嗓子眼火燒火燎的疼，董小雅的眼中蓄滿了淚水。
她的眼眶內遍布了紅血絲，讓人看著心驚，狠狠地瞪著楚傾歌，“怎麼，你想從我這兒問出什麼？還是想，想要羞辱我？”
楚傾歌挑眉：“這還用說？我當然就是想羞辱你，沒有別的意思。”
說完，欣賞了一會兒董小雅敢怒不敢言的神色，楚傾歌悠哉道：“我勸你，別再耍什麼花樣，你和楚附轍到底什麼關係？你們倆想幹什麼？”
“我和他，沒有關係。他為什麼突然回來我也不知道。”董小雅漱了下口，頗為狼狽，“他突然聯係我，我也很納悶。”
楚傾歌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董小雅的演技進步了，從她的神色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對勁，隻得作罷。
問不出個什麼，隻好先回了位置上。
楚附轍看著董小雅坐下來，神色如常，甚至還帶著點長輩的關心，“小雅沒事吧？能洗的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