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直添油加醋的給田七等人講述剛才的事情,對麵的長孫衝拍著桌子怒吼道:“趙瑞!趕緊誦讀你的詩文,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趙瑞聳聳肩,淡然的笑著說道:“既然你們這麼想聽,那我就讀給你們聽聽好了,我這首詩題為憫農,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誦讀出前兩句之後,趙瑞就停了下來,像是要給長孫衝等人留下品味的時間。
不等長孫衝出來懟趙瑞,那些文人雅士們就已經擼起袖子狂懟起趙瑞來。
“你這寫的是什麼狗屁玩意兒?這麼粗鄙的詩句還敢說長孫公子的詩文是放狗屁,我看你才是在放狗屁!”
“低俗!粗俗!爛俗!根本就沒有詩文的高雅意境,詩文是最高貴的存在,怎能容你用這樣粗鄙的言語玷汙!”
“這比我老家村口老漢的牢騷話都好不哪裏去,趙三少你就是個放屁狗,放出來的都是狗臭屁!趕緊滾回去當你的敗家少爺吧!”
文人雅士們此刻可是敞開了心扉,方飛了自我,對趙瑞是群起而攻之。
吳義方使勁的搖了搖頭,十分鄙夷的說道:“就你這水平,還是早點滾回去吧,這裏不是你這樣粗鄙之人該來的地方,做的詩文直白的如同田間老漢的閑聊!”
詩文追求的都是高雅,到了李白時期,更是將詩文的高雅發展到了裝逼一輩子的程度,隨後到了白居易時期,才開始逐漸追求通俗易懂的風格。
這時候在讀書人的眼中,詩文要凸顯出意境高絕,品行高妙等氣質,絕對是不能用白話的。
至於趙瑞誦讀出的這兩句,那更是直白的令人發指,所以才會讓這些文人雅士那般不齒。
房遺直雙手捂住了臉,覺得自己都要沒臉見人了,就憑趙瑞讀出來的這兩句詩,就讓房遺直覺得以後沒法混了。
李翠微撇撇嘴,不屑的說道:“田姑娘,這就是你說的才學出眾?趙瑞這詩作的,可是比三歲小孩都不如呢。”
田七脹紅了笑臉,雙手死死的拽著衣角,很想為趙瑞辯解兩句,可是又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趙瑞冷笑著看著猛烈抨擊自己詩文的眾人,高聲說道:“你們不知道什麼叫做畫龍點睛嗎?本少爺將整篇詩文誦讀完了,你們這些鼠目寸光之輩再來評論!”
“哼!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怎麼畫龍點睛,剩下的詩文你誦讀出來,讓我們好好聽聽。”長孫衝不屑的說道。
此刻長孫衝覺得已經穩了,這一局絕對穩贏趙瑞,肯定不會出差錯的。
吳義方等人也都停了嘴,靜靜的等待趙瑞繼續朗誦下去。
“那你們就聽好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趙瑞高聲將詩文朗誦了出來。
“你這寫的就是狗···嘶,似乎有些不對啊。”一名文士本要叱責趙瑞,可是突然回過味來,開始皺著眉頭仔細思索。
吳義方三人湊在了一起,低聲的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