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傷的秦懷道被扔出了太子府的大門,有幾名好心的屬下冒著風險攙扶起秦懷道,送秦懷道去了附近的醫館。
秦懷道心中充滿了羞憤不甘,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想要找太子理論是根本沒可能。
在太子府任職這麼多年,秦懷道算是看清楚了太子的本性,那絕對是有暴君的潛質。
躺在醫館的床上,被郎中敷著金創藥,秦懷道開始發愁以後該怎麼辦。
被太子掃地出門可不是一件小事,傳揚出去之後,即便有父親秦瓊的威名罩著,也是難在軍中混得開的,畢竟的可是儲君。
想來想去秦懷道想到了李靖身上,暗中慶幸上次賣了李靖一個人情,這次還能有一條退路。
不過如今身上傷勢不輕,秦懷道想要跟著李靖去征討吐穀渾是沒可能了,剩下的似乎隻有跟著趙瑞去登州一條路。
一想到趙瑞,秦懷道就是一陣頭疼,要不是因為沒抓住趙瑞,他秦懷道也不會有今天這般狼狽的下場。
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秦懷道無路可選,隻能選擇跟隨趙瑞去登州這條路了。
而且真算起來,趙瑞跟太子之間是有不小矛盾的,要是讓趙瑞和李翠微成了婚,斷了太子的念想,秦懷道覺得也算是間接報仇了。
心中盤算了一番之後,秦懷道已經有了主意,決定跟著趙瑞去登州。
被郎中包紮好之後,秦懷道忍著疼痛趕往了衛國公府。
當李靖見到被包紮的像是木乃伊一般的秦懷道時,驚訝的眼睛都瞪圓了:“賢侄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這是準備向趙瑞負荊請罪?就算是負荊請罪也不是這個樣子啊。”
秦懷道心裏苦,苦的話都要說不出口了。
“國公爺誤會了,我這不是要負荊請罪,我這身上的傷,都是太子賞的,太子責怪我辦事不力沒抓住趙瑞,害得他被陛下訓斥,回來之後就把我鞭抽了一番,還把我趕出了太子府。”
“嘶!”
李靖倒吸了一口涼氣,事情有些超出了李靖的預料,沒想到太子會這樣氣憤,趙瑞這是要被太子記恨在心了啊。
不過被太子記恨也是什麼大事,估計太子繼位的時候,趙瑞也有自保之力了。
“太子的氣量還真是···那賢侄有什麼打算呢?你如今的身體情況,想要跟老夫去征討吐穀渾是沒可能了。”
“不需要去征討吐穀渾,末將願意跟隨趙三少去登州,輔佐他操練登州水師。”秦懷道咬著牙說道。
李靖微笑著點點頭,隨後拿來紙筆開始寫信。
寫好一封推薦信之後,李靖將推薦信遞給了秦懷道。
“你明日拿著此封書信去見趙瑞就行了,至於你的身份嘛,本國公自會為你辦妥,你掛登州將軍銜,統領登州境內兵馬,協助趙瑞操練好登州水師。”
讓秦懷道當登州將軍掌握登州府的所有兵馬,是為了更好的給趙瑞保駕護航。
所有登州府的軍事都要通過登州將軍來辦理,有了秦懷道坐鎮登州將軍,既可以幫趙瑞威懾下屬,也可以幫趙瑞抗住上方來的壓力,算是給趙瑞找了個扛雷的保護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