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縣令服的人在登州府衙門口下馬,火急火燎的衝向了府衙大門。
守在府衙門口的兵丁卻攔住那位縣令:“府台大人今日不見任何人,請回吧。”
“都別攔我,吾乃登海縣令胡克文!本縣要見府台大人!”胡克文高聲吼道。
可是兵丁早就七手八腳的抱住了胡克文,根本不放胡克文進入府衙。
急了的胡克文使勁全身力氣呼喊起來:“府台大人!你不能讓我們縣衙把糧食都送來給登州水師啊!那可是我們全縣人過冬的口糧啊!”
不遠處正準備吃個大瓜的趙瑞,沒想到瓜還沒吃上,倒是先背上了黑鍋。
“我去!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聽清楚他說什麼沒有?怎麼會把糧食送給咱們登州水師,老子的水師現在連個兵都沒有,要糧食有毛用啊!”
趙瑞真是驚訝的不要不要的,從沒想到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背鍋俠。
要是卻有其實也就罷了,關鍵趙瑞神馬情況都不知道就背了鍋,這個鍋可是背的憋屈啊。
一旁李添丁撓著頭,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會不會是那個縣令情急之下說錯了?”
“這種事怎麼會說錯,你沒聽到他急的喊聲都如同殺豬一樣了,這裏麵必定大有蹊蹺。”
趙瑞突然間像是化身名偵探一般,皺著眉頭開始尋思起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克文依然在大聲的喊著,喊的話倒也簡單,翻來覆去就是不能把縣衙庫府的糧食運來給登州水師雲雲。
眼看著府衙門口要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登州府同知張正板著臉走出了府衙,冷聲喝道:“胡克文!你在這裏鬧什麼!”
“同知大人,求求你讓我見見府尊大人啊,我登海縣上下十餘萬人就指望著縣衙的那點糧食了,真的不能都運走給登州水師啊!”
胡克文直接跪在了張正的麵前,拉著張正的衣角連勝哀求起來。
“哼!看看你這樣子成何體統,登州水師新來的武騎尉趙瑞可是衛國公眼前的紅人,咱們登州府再苦再難都得保證登州水師的吃喝。”張正滿身正氣的說道。
聽到張正的這番說辭,趙瑞氣的狠狠磨了磨牙,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暴揍這家夥一頓。
“我次奧!竟然讓本少背鍋,李添丁,帶著人去把那個狗屁同知給本少收拾一頓!”
趙瑞的小脾氣已經爆了,根本就忍不住眼前被人抹黑的情況。
“這···怕是不好吧,這可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呢。”李添丁有些猶豫的說道。
“怕個屁,天塌下來有本少爺頂著,你趕緊去揍他!”
話剛說完,趙瑞已經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
衙門口的兵卒們的注意力都在胡克文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突然殺出的趙瑞。
趙瑞發力助跑衝到張正麵前,直接縱身來了個飛踹,一腳踹在了張正的脖領口。
砰!
張正被踹的倒地滾了幾下,疼的嘴裏發出一陣殺豬式的慘嚎。
“哎呦!好疼!誰敢打本官,你們都是死人啊,快把打本官的暴徒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