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趙瑞頂著黑眼圈，在妙應真人的服侍下吃著早點。
知道自己得到的隻能是寂寞之後，妙應真人就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壓榨趙瑞，像是要把趙瑞永遠都留在自己身邊似的。
趙瑞鏖戰到天明，起床的時候都有點腰膝酸軟的趕腳了。
得虧本少一直都老實本分，要是早早就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話，趙瑞覺得昨晚一定會那啥而亡的。
妙應真人的神情也有些憔悴，縱使是久經戰陣的老手，也差點沒能應付了龍精虎猛的趙瑞。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閃過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般的火花，好似要進房間繼續大戰似的。
“咳咳。”趙瑞最先移開了目光，這尼瑪可不能繼續了，再繼續真的要亡了。
身為大好穿越青年，不應該亡在婦人之手，大唐還等著我趙瑞來振興呢。
“你多吃點，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妙應真人一邊給趙瑞夾了隻包子，一邊看向東倒西歪走出房間的手下道姑們。
一群小道姑們都如同遭了雨打風吹似的，一個個比妙應真人都要憔悴。
“真是牲口啊。”趙瑞感歎的說道：“老虯果然不是白叫的，功夫果然不是白練的，這七進七出的本事，怕是比常山趙子龍還要厲害。”
妙應真人愣了一下，隨後掩嘴笑著說道：“你們都去休息休息吧。”
“是。”
一幫小道姑行了一禮，紛紛各自回房。
趙瑞搖著頭說道：“你不去看看你手下的姑娘們，看她們的起色可不好呢。”
“能有我的氣色不好？瑞哥哥可真是個負心人。”
妙應真人輕輕咬了下嘴唇，嬌媚的樣子讓趙瑞又有些蠢蠢*。
要淡定，一定要淡定啊。
溫柔鄉是英雄塚，雖然食髓知味，但也不能太沒節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趙瑞自我心理建設一番，神情變的像是聖僧附體一般。
“我給你唱個曲兒吧。”
妙應真人眼睛一亮，隨後飛快點頭：“好呀好呀，用奴家伴奏麼？”
“不，不用伴奏了，隨便輕唱兩句就好。”
趙瑞深吸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情緒唱道：“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悄悄問聖僧，女兒美女不美，女兒美不美。”
隻是唱了短短的幾句，妙應真人就聽的如癡如醉，看向趙瑞的眼神都變的有些癡了。
呆了片刻之後，妙應真人眼含淚水的輕聲道：“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
可是這時候趙瑞已經悄然離去，果斷趁著妙應真人失神的功夫抽身離開。
不走不行啊，要是被妙應真人纏上再大戰八百回合，趙瑞覺得自己就得吃藥補腰子了。
剛出了青樓，趙瑞見到了趕回來的虯髯客。
虯髯客打量了趙瑞一番，隨後咧嘴笑了起來：“呦，三少爺你這起的夠早的啊，就是神情有點憔悴，要不要老夫給你開點藥方，抓點藥給你調理調理。”
“邊去，找個客棧住了，給我說說那邊究竟怎麼回事。”
“得嘞，咱們這就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