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誣?你這個詞說的有點過了,本官行的端坐得正,從來沒有搞過攀誣的事情,反倒是你家的龍掌櫃,用各種方法來妨礙本官征調海船,他落得如今的下場,是罪有應得。”
趙瑞說的理直氣壯,本來道理就在他這一邊,所以趙瑞一點都不怕。
見到趙瑞沒有絲毫恐懼之色,崔南山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在山東道的官員,就算是刺史見了他崔南山都得客客氣氣的,可以說崔南山說一,刺史就得照著辦出個一來,根本就不敢說二。
這就是門閥世家的底氣。
“嗬嗬,罪有應得啊,那就讓龍掌櫃罪有應得好了,不過這個罪是輕是重,是不是得好好商議一下。”崔南山倒也不著急,擺出了我先退一步的姿態。
趙瑞緩緩搖頭,冷著臉說道:“既然是罪有應得,那得到什麼罪,就要看有司的判罰了,這件事如今不歸本官管,本官也不想去管,你要是想為龍掌櫃脫罪,可是找錯了人。”
“趙大人,我這次來是為了和你好好商量的,你要是沒個好態度的話,可就別怪我崔家以後不給你麵子。”
“麵子?嗬嗬,你可以不給我麵子啊,你堂兄崔東山就曾經想要不給我麵子,不過他後來見了本官可是乖的很,你也可以試著不給本官麵子,看看最後你會不會也變乖。”
趙瑞說的一點都不客氣,不就是五姓七望嘛,趙瑞可是一點都不怕的。
有本事你們就來為難我趙瑞,看我趙瑞擺不擺的平的你們。
崔南山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崔東山那邊的情況他都是知道的,因為自家的侄子口無遮攔,被趙瑞拿住了大把柄。
覺得趙瑞十分難纏的崔南山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趙大人,那龍掌櫃的事情就先不說了,你用我崔家的海船為你自己謀功勞,這事有點說不過去吧。”
“呦,那你還想怎麼地啊?本官是依法征用的,有林知府的征調文書在。”
“有文書歸有文書,捕魚的航路你得交出來吧,還有這麼大的功勞,你不能獨吞,我崔家的船被你征用,也算是有相助之功吧。”
崔南山一退再退,龍掌櫃的事情可以慢慢運作,不過該拿到的手利益,得先握在手中才行。
瞄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崔南山,趙瑞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是來做夢的吧,嘴巴一張就要這要那的,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是堂堂親王見了本官都不敢這樣說話。”
在後門偷聽的李恪和李治同時點了點頭,兩人確實不敢這樣對趙瑞說話。
要是敢對趙瑞這樣說話,李恪和李治覺得那絕對是嫌命長的舉動。
崔南山臉色陰沉的能擰出水來,從來沒見過這麼不給麵子的人,簡直是把五姓七望不放在眼裏。
“趙大人,你這話就說的有些過分了,我崔家可要這些都是應該的,沒全要走你的功勞,那是給你麵子了。”
“呦嗬,你們很厲害嘛,不過你們的麵子本官不需要,你們要是有本事,就把所有功勞都搶了去,讓本少看看山東道的父老鄉親們答應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