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讓我做的呀……”
“大概……上天是公平的。”我滿眼悲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好好幹——我先走了。”
“靜——”洛凡再次拉住我，有些羞澀的垂下頭，“那你是不是答應我了？”
“對不起。”我看著他搖搖頭，“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
我真是感激上蒼，今天本來因為開會心情特別不好，被他這麼一攪和我都不難過了。
“感情這種事哪有為什麼……”
“你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你……”
“不是……”
“那就是你還在生氣……”
“我沒——”
“你一定是看不起我……”
“其實我喜歡女生。”
洛凡一臉震驚的看著我，“你……你……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王一琳忽然走了過來，靠在我的肩頭，“ABC不是這麼沒見過世麵吧？”
“你……你們？”
“對啊，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在白氏步步高升的？”王一琳朝著他挑挑眉毛，“女人跟女人才是真愛，你們男人……還是去找男人吧！”說著她拉了拉我，“親愛的，我們不是還要去吃燭光晚餐麼？”
我暗暗打了個寒噤，卻趕緊點了點頭，“對，寶貝你說什麼都對……”
“來，那親一個——”
呃……
回到車裏，我無語的趴在膝蓋上，“開車——快點的，要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王一琳緩緩掛擋，“要死你去極限運動，我可不想玩完……”說著詭異一笑，“知道你現在腎上腺素還沒褪下來，要不趁機會咱倆在一起算了。”
“王一琳你有毛病啊？”我推開她的腦袋。
“你知道的，我無所謂，隻要有錢能給我事業幫助，跟誰不是跟？何況跟你還算有感情呢！而且你不用怕我背叛，女人和女人才最忠誠！”
“你再說一個字，我就炒了你。”
“逗逗你，還認真了。”王一琳點開音樂，選了一首舒緩的小調，“其實我一直想問，蕭寞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去了趟曼哈頓回來，對那人絕口不提，而他也跟憑空消失了一般，以他對你的心思，不可能三個月都不聯係吧？”
“怎麼不可能？”我惡狠狠地說道，“當初我流產的時候，他三個月可不止……”
長長的睫毛一撩，王一琳瞟了我一眼，“這麼在意，還說自己沒什麼？老實交代，蕭寞深到底幹嘛去了？”
“我怎麼知道？我們分手了。”我沒好氣的回了句，忽然想到什麼，“琳琳你說，一個公司有什麼東西是其他公司都想得到的？”
“錢唄，人見人愛。”
“我很認真的跟你說話……”
“我想想啊……”琳琳一邊開車，一邊歪著頭沉思，“客戶！客戶名單！”
我一拍大腿，欠起身子，“對，你說的沒錯……可是，什麼樣的客戶名單重要到不惜讓人鋌而走險？”
“非法的唄，有很多大公司表麵做的是幹淨生意，其實私下有黑市買賣，既然做生意就肯定有賬底，不過是隱藏起來的，隻用於高層分贓……而且一般來說，那樣的東西會詳細記錄了生意往來的夥伴詳細資料，說好聽了是製約，說不好聽了就是要挾，一旦有一天生意崩了，那即是保命符也是催命符。”
我看著琳琳滔滔不絕的說話，點了點頭，讚歎道：“你懂得很多嘛……”
“香港電視劇看多了嘛……”
我沒再說話，看著窗外想了很久，“琳琳掉頭回公司。”
“這都晚飯時間了……”
“我不餓，送我回去，你就可以下班了。”
琳琳不情不願的掉了頭，回到白氏樓下，她卻沒有離開，“你做什麼，我陪你吧……”
“不用了，你下班吧！”我揮揮手，自顧自去按電梯。
結果琳琳卻跟著我擠了進來，“我說陪你，就陪你……哪能讓你一個人回公司加班？”
“那好吧……”我笑笑不置可否。
“你這是要……幹什麼？”王一琳一路跟著我來到公司的保密室，這裏從門禁到裏邊的電腦都隻有董事長一個人的指紋可以打開，裏邊的東西也都是重中之重。
我刷開門禁坐到裏邊的電腦麵前，成功地開啟資料庫，裏邊是白氏從公司初建開始的所有資料，精細到客戶往來，人員調動……
“這有什麼好看的？”琳琳跟著一目十行，“這些東西平時公司的電腦裏隻要是高層也都有權限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