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孫胖子迫不及待的擠進人群,來到黑寡婦的麵前。
黑寡婦則一臉的黑線,看上去有些不順當。“我也不知道,我是接到了一條短信,說郝運死了,我才趕過來的。”說著,黑寡婦到處了手機,打開了那條短信出來。
短信內容如下:郝運被吊死,速來!
但看了一下短信的來源,上麵卻標記了成了叉叉,根本就無法看到是什麼人發的短信。
“這也太奇怪了吧,到底什麼人發的短信,也沒有個來源。”孫胖子搖搖頭,似乎已經無能為力的樣子。
“裏麵什麼情況?”我好不容易才擠進了人群,來到他們兩個人的麵前。
這裏的人除了附近的老百姓,還有電視台的人。
黑寡婦沉重的說道:“這裏無法看到案發現場,隻知道進來了很多人,應該是二隊的,都是生麵孔。還有王海琴藍天雲他們兩個法醫。”
“王海琴他們也來了,看來他們很重視這件事啊。”我感歎道。
黑寡婦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是當然了,郝運可是全市最好的刑事律師,相當於大明星了,出了事,肯定會給予最大的關注。更何況還是律師,處理不好是要引起恐慌的。”
有這麼嚴重嗎,我心裏不禁暗道,就一個律師而已,能引起什麼恐慌啊。
過了一會兒,王海琴和藍天雲兩個人率先出來了,提著兩個大箱子,一臉的凝重。電視台的記者都圍了上去,想讓他們兩個人說點什麼,但他們都一一做了回絕。
等他們走出人群後,我追了上去。
“海琴,裏麵什麼情況?”
王海琴看了我一眼,搖搖頭說道:“我不能告訴你,你也別問我了。警方會在公眾媒體上做出回應的。”
我鍥而不舍的再次問道:“我是律師,都是認識的,你總不能連我都不告訴吧。”
王海琴將我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嘀咕道:“上麵不給說,不過,是你,我就告訴你好了。初步判斷,郝運是被人吊死在天花板上的,死狀非常恐怖,而且,在他的腳下還有幾朵玫瑰花,看起來像是情殺。他是公眾人物,一旦傳來,影響會很惡劣,所以,不能傳出去。”
我點點頭,感謝王海琴對我的信任,“謝謝你告訴我這個,你放心,就是坑別人,我也不能坑你啊。更何況我是律師,有我的職業操守,你既然告訴我,就是相信我的為人。”我一本正經的說道,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認真過,就好像是在為國家為民族保密一樣,頓時覺得自己的擔子重了不少。
“對了,聽說金楠被刺了好幾刀,到底怎麼樣了,她人現在在哪裏?我聽林雨晴說好像死了?”我接著問道。
王海琴白了我一眼,有些不悅的說道:“瞎說八道,怎麼可能,還是我去的現場呢。不過你放心,她現在去了人民醫院了,剛才傳來的消息,她度過了危險期,不過還得繼續在搶救室中。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那個被王海琴叫藍哥的男人就是藍天雲,他和王海琴都是同一個學校畢業的,畢業後就做了法醫。
他走過來說道:“好了,海琴,我們走吧。”他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
見此時是沒法再進去了,就連黑寡婦都被攔在了外麵,更別說我和孫胖子了。我將他二人拉了出來,來到了走廊的盡頭。
“怎麼辦,現在沒法進去,還不知道郝運那邊怎麼樣呢。”孫胖子著急巴火的說道。
“剛才王海琴已經告訴我了,郝運的確是被人吊在天花板上死的,初步判斷是情殺,地上有幾多玫瑰花。”我將王海琴的原話告訴了他們二人。
黑寡婦和孫胖子頓時鬆了一口氣,雖然聽上去不是什麼好消息,但至少知道了真相了,讓大家心裏都有了個底。
“情殺,應該不可能的啊。郝運這人我還算是了解的,他連女朋友都沒有,哪來的情殺啊。”孫胖子左想右想,就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