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今天的黑寡婦是有些反常,平時我工作上的問題,比如遲到之類的,我也會當麵駁斥過,但她就沒有像今天如此的變態,由女廁哭泣演變成撒潑喊非禮,到現在的變成奴隸去給她做家務。
我都不知道她是懲罰我呢,還是懲罰我。反正方法太變態,思想太偏激,處處針對我,好像是現在不整的話,以後就沒機會了一樣。
我舉起杯子喝完了那半杯紅酒,剛放下杯子,她有倒了半杯。
“我說黑寡婦,”我已經是第三次直言不諱的在她麵前叫她的外號了,“你這是要做什麼啊,真要跟我燭光晚餐啊,你不會是想讓我真做了你的男朋友吧?”
“做夢的吧,現在剛天黑就做夢了?好好喝酒,再說話,我就罰你。”說完,又喝完光了紅酒。
連續三杯下來後,她才稍微的停頓了一下。
“你整也整完了,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啊。我就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你是姐姐,大人有大量。我現在要回去了,也不知道那人會做飯不,想去看看先。”我站了起來,頭有點暈暈的。
她歎了一口氣,眼眶裏裝著淚水,但肯定是不會讓我看到的。她輕聲的說道:“好吧,就先放過你。回去後好好反思一下,記得要好好在誌誠裏麵呆著,好好打官司,把誌誠的名聲拾起來。”
我聳聳肩,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也不想明白。得到她的允許後,我心裏頓時就釋然了,自由的空氣一下子就迎麵撲來,讓我呼吸到了做人的自在。
“那您就請好吧,我就走了。”說完,我恨不得一下子就離開這裏,省的見到她那張黑線的臉而反胃。
走出門後,我便加快腳步的步入了電梯中。
到了樓下,我破口大罵道:“臭婊子,你給我等著,我會加倍的奉還你的,倒是別求著我放過你就行。”
剛走出小區門口,就感覺好像是少了什麼東西,想了一會兒才記得原來我的公文包還落在黑寡婦家裏了呢。裏麵還有一些重要的文件,主要是孫梅的協議書和委托書什麼的,那些明天還得用呢。
雖然極為不願意再回到那個龍潭虎穴,但是,要是沒了文件,明天去見孫梅的時候,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咬緊牙關,狠狠心,於是再次跑回去了。
到了門口,我敲了一陣的門,見沒人回應,心想,這婆娘難道睡覺了,可現在才七八點啊,有那麼早睡覺嗎?正愁著呢,手不小心推了一下門,這時,吱呀的一聲,門開了一道縫。
我一瞧,門果然是虛掩的,我一推就開了。
她的侄子和劉愛愛還在沙發上躺著,我怕驚動她們,於是就躡手躡腳的穿過了客廳,想去臥室那邊看看。
生怕她在臥室換衣服或者睡覺之類的,所以我隻是輕輕地推開了門,通過門縫往裏麵了看了一下,床上沒有人,梳妝台上也沒有人。
門縫裏看不是很清楚,於是,我推門而入,掃射了一下,床上很平整,被子疊的好好的,沒有睡過的痕跡。這裏沒有的話,那估計不是在廚房就是在衛生間了。
吃完飯,她肯定要去廚房洗碗筷,喝了酒,她一定會洗澡後才會躺下。我先是到了廚房看了一眼,根本就沒有她的人。剩下衛生間了,也就隻有這麼個地方了,要是再沒看到,那她就是出去了。
我輕輕地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仔細的聽了一下,裏麵傳來了水聲,聽著不像來自洗手台,而是在洗浴一樣。
這婆娘原來在洗澡啊,這我就放心了。於是,我走到了客廳沙發旁,拿起了公文包,準備就走。就在這時,我看到飯桌上的蠟燭還在燃燒著,家裏本來就不通風,隻要是燃完了那些蠟燭,估計孩子都會被悶著了。
於是,我來到了飯桌前,吹滅了其他的蠟燭,但是,頂部上的那一根就是吹不滅,無論我用多大的力氣,始終都熄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