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不是還有別的人和你一起受審呢,原告都有誰,被告都有誰?”我繼續追問道。
“原告自然就是那個小賤人仝莎莎了,至於被告,除了我,還有兩個人,一個叫顏軍,還有一個叫秦漢明。”
聽到這裏,我幾乎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你說的是開出租車的顏軍還有秦國忠的弟弟秦漢明?”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和他們其實也不是很熟悉,當時隻記得法庭上就是這麼稱呼的。那個小賤人楞是說我強暴了她,真是腦子秀逗了。”
“你確定,那個女生叫仝莎莎嗎?還有,參與被告的真是顏軍和秦漢明?”我腦子嗡嗡作響,感覺所有認知的世界全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胡誌華很是肯定的回答道:“當然了,我覺得很清楚,這個小賤人就是為了出名,所以才誣陷我和顏軍還有秦漢明一起強暴了她的。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現在的人為了出名什麼招都能想得出來呢。要是當晚我沒有不在場的證據的話,估計早就和顏軍一樣被執行槍決了。”
說到這裏,胡誌華咬牙切齒的,看他的樣子,感覺自己就真的是無辜的。
同樣是三個人,同樣是其中一個染了棕黃色的頭發。棕黃色頭發的男生也坐著一輛法拉利來的。如果要是這樣判斷的話,那就很有可能這個蒙麵的棕黃色男人其實就是胡誌華了。
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測而已,之前我自己都幫著他打贏了官司,難道他還能是被冤枉的嗎?
“原來是這樣,我好像記起來一些了。那那個仝莎莎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要誣陷是你們三個人強暴了她呢?”我接著追問道,希望能從胡誌華的口中知道當時發生過的所有事情的細節。
“這小賤人真夠可以的,她說我們三個人將她拉到了鋼鐵廠裏麵玷汙了她。”
“她是不是死了,死了的人怎麼能上庭呢?”最大的問題的bug被我找出來了,這裏麵一點都講不通啊,難道還有死人能上庭來親自為自己伸冤嗎?
胡誌華當即笑了起來,“當然不是啊,是她的哥哥來上訴的,要是她上來那就最好不過了,我肯定在法庭上就活吃了她不可。這個小賤人的哥哥一樣很賤。”
“好好說話!”一旁的孫梅聽不下去,趕緊提醒道。
“那他的哥哥叫什麼,你知道嗎?”
“叫仝歌,取個什麼名字不好,非要取仝歌。聽說他們倆是孤兒,從小就沒了父母的。哥哥仝歌將那個小……那個仝莎莎撫養長大。沒想到的是,這幫窮人這麼沒骨氣,竟然要為了得到我們這些人的錢就打出撒謊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