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越覺得今天真是太倒黴了,居然真的是那兩個人,他捂著傷口,把自己身上的布扯下來,裹住傷口,在與兩人的交手中,冷子越知道,蒼狼和鬥虎兩人是一對,但是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會放過他,因為在道上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他們出手,必不會留活口’,但是今天自己已經是技輸一籌了,但是他們到後麵卻沒有了結了自己,而是兩人互相鬥了起來,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自己因此而撿回來的一條命····呼呼···冷子越克製住一陣一陣的黑暗來襲,拚命的咬緊嘴唇,他還有事沒做,他還不想死,冷子越在白芒中像是看到了被綁著的自己還有一名叫他醒醒的小女孩。
白堇寒走近那朵‘紅花’,低頭去摘,但是怎麼是黏黏糊糊的呢?一看手上:“媽呀!”怎麼全是血,她的酒立即就醒了幾分,一看地上,原來是個人。等等···居然是個人!
她蹲在地上,推著昏迷的人:“醒醒,醒醒。”白堇寒看著這個男人,感覺···挺麵熟的呢?在哪見過呢?白堇寒蹲在地上,眼睛向上翻看著,努力的想到底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唔···”冷子越發出低吟聲,這是誰?是那個小女孩嗎?真的是她嗎?來不及細想,冷子越已經暈死過去了。
“哦···原來是他!”白堇寒聽到男人的聲音就想起了他,那個迷人的男人,飽滿的額頭,深刻俊逸的側臉,很讓人著迷的高挺鼻子,還有緊緊抿著的嘴唇,但是現在他卻是蒼白的唇,還沾著血。白堇寒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他嘴邊的血,陣陣的看著:“你就是我今晚的‘紅花’嗎?”
想完囉嗦的話,白堇寒又看著他身上被血染紅的臉和手,還有漆黑衣服裏麵的白襯衫,用了的拽著他往自家樓上走,白堇寒住一樓,最便宜的一樓。她粗魯的拖著他,沒辦法,她可沒有力氣去抱起或者背起他,就這樣,一個喝醉酒的那人帶著一個受了傷的男人,走進了一段不一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