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堇寒心裏十分的惱火和傷心,自己有時也會覺得十八歲了還沒收到一枝‘花’,是件很讓人難過的事,但是自己的母親居然也會想要把自己‘銷售’出去,所以····,白堇寒慢慢的扣著衣服扣子,那男的到底是圓的還是扁的啊,她真的很不想去,但是自己已經放出大話了,唉··她用手摸摸自己的頭發,想起在咖啡廳裏遇到的那個男人:“如果是那樣的話,貌似很不錯。”但是,白堇寒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摸摸自己的臉,也隻是清秀罷了,這年頭,清秀已經可以鋪大街了。
拉開房門走到大廳:“媽,佳心阿姨,我現在過去,可能不會回來吃飯了。”白堇寒走到門邊,又回頭對白母說:“我隻要去見了就可以了嗎?別人看不看得上就不關我的事了!”
白母抿著最看著自己的女兒,看著長得和白晟棠一樣眼睛的女兒,無力的說:“是,隻要去看看就好了,你不滿意的話就回來。”
母親還是這個樣子,我從小就看著那張臉,而那張臉卻一直沒變過,感覺歲月靜止,如果不是自己的年齡告訴我,我會覺得她才三十。還是那麼白嫩的臉,看不到皺紋和斑點,還是那麼清澈的大眼睛,永遠都那麼黑那麼直的頭發。想到頭發,為什麼我的頭發總是那麼愛炸毛,難道基因是遺傳父親的?父親的頭發是什麼樣子的呢?白堇寒摸著頭呆想,記憶裏父親好像也是直頭發,並沒有炸毛的現象,那麼自己這頭發是怎麼回事?白堇寒摸著自己的頭發,又摸摸自己清秀的臉,這張臉長得不像母親,眼睛像父親,其他的好像也就嘴巴有點像母親了。
白堇寒一路思緒翻飛,一下子想到父親,一下子又想到因為父親而對自己冷淡的母親,她不記得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死的,但是她知道母親是在什麼時候開始冷落··或者說冷漠的。在不知不覺中,她與母親已經疏遠,如果不是佳心阿姨在的話,她們會更沒話說。
來到了淺約咖啡廳,白堇寒覺得有點尷尬,自己昨天居然跑到這裏來喝酒,而今天自己又來了,白堇寒摸摸自己的頭,感覺好像比早上起來的那會炸毛了些,又蓬起來了。
環視四周,也看的不是很清楚,因為大廳裏有些地方會看不到的原因,於是走到服務台前去,白堇寒看著前台美麗的小姐,頓時感覺造物主的不公平,她盯著美女收斂自己的‘怨氣’說:“請問叫趙宏財的先生坐幾號桌?”記得佳心阿姨說的是穿紅色西裝的男子,在心中無力吐槽,連衣服都是財氣很盛的。
“好的,我為您查一下。”美女揚著完美的微笑,為她翻起了記錄,過了一會便抬頭對白堇寒說:“抱歉,淺約咖啡廳目前並沒有叫趙宏財的客人,以前倒是有過記錄,但是並不是今天。”
白堇寒覺得無語了,這是壓著送上來的‘花’自己長腿走了嗎?雖然自己並不太願意,但是被人放鴿子真的很不爽。於是不爽的白堇寒又忘記了,咖啡廳裏沒有酒這回事,對著美女小姐氣衝衝的說:“來兩瓶酒,居然放本姑娘的鴿子,本姑娘很不爽!”
“好的,您稍等!”美女說完,便撥了服務員的號碼叫人給白堇寒拿酒。
白堇寒也終於反應過來,昨天自己來這裏並沒有喝到酒,但是,為什麼今天會有呢?
她帶著滿腔的不解問美女:“怎麼會有酒,昨天不是沒有嗎?”
“這是臨時下的通知,今天早上發過來的,我們也是執行命令。”美女還是揚著完美的微笑對著白堇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