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酒店的時候爸爸告訴我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安瑾墨要和我們一起玩。
“我和你把結婚蜜月就是在澳洲度過的,現在又來了很高興。所以我們想要重溫一下那個時候。琳琳,你和瑾少在一起玩吧!年輕人都是有話題得。我們都老了……就算你陪著不僅當電燈泡還玩不好。”媽媽說這話的時候。我,爸媽還有那個姿態優雅一派清閑的安瑾墨。他當時端著一杯咖啡,咖啡倒是一般。不一般的是咖啡杯是景德鎮的瓷杯。是我喜歡的樣式。上麵的薔薇花栩栩如生。
我的思緒就是被媽媽的這句話拉回來的,目光與媽媽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她很是不同尋常地看著我,用眼神詢問群毆這大半天盯著人家看什麼?無語問蒼天。我沒有解釋,一杯咖啡倒下去頓時覺得喉嚨一陣微微的燒痛感。
趕緊放下手裏精致的瓷杯。都到這個時候了我還小心翼翼地將杯子放在杯盤裏生怕自己手勁大了將這樣好看的杯子磕碰到。
就在我吐出舌頭手足無措間,爸媽都沒有反映過來要怎麼讓我舒服點。手邊已經遞來了一杯涼涼的西瓜汁。
抬眸便看到安瑾墨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我看不清楚裏麵有什麼,我其實當時虛偽地想從裏麵看到關懷甚至是心疼。什麼都沒有。他所以的動作好像都是一個紳士所為。然而紳士的動作裏麵全部都是修養。修養不是情感。
我當時並不明白,就好像我也不明白怎麼就能通過無線網愛上一個那麼飄渺的人一樣。
喝下去以後舒服多了,爸媽看著安瑾墨對我這麼關心都欣慰地笑了。我也感覺自己最初的態度不好。看著他多多少少有些歉意。
看著安瑾墨溫潤的模樣不得不說我十七歲的心終究還是稍微起伏了一下。那個少女不懷春呀,我雖然也為自己內心同時欣賞兩個男人有些羞愧卻從來沒有去意識到自己的心卻因為當初稍微的起伏和一些外在的原因。做出了很多錯誤的事情。
一些永遠都無法挽回的事情。
用完晚餐我們都各自回房間去睡覺倒時差了。安瑾墨真的是一個真正的紳士。我沒有辦法在他用刀叉優雅吃法的時候不去看他,也無法在他勾著嘴角淺笑著看我時不去看他。爸媽總是在沒人的時候念叨:“瑾少那樣的人以後定然都是有大成就的!現在和他年齡相仿的公子哥都沒有他身上的沉穩和智慧。”
我問爸媽為什麼要一直稱呼安瑾墨“瑾少”媽媽告訴我瑾少是老爺子家唯一的孫子,自然是少爺。在我們這個圈子裏麵能被稱呼少爺的人寥寥無幾,安瑾墨居然是老爺子的老來子,以前道是沒有聽說過。
知道了這層關係我看安瑾墨的眼神也開始柔和起來。在我眼裏,根本不會當這個瑾少一回事,可是老爺子我卻沒有辦法不從心裏尊敬。
就算是在我最叛逆的時候,隻要老爺子一個電話,就算手裏的遊戲多好玩,和朋友玩得多高興,我都會趕到老宅子裏。站在老爺子的麵前。
他是和爸媽一樣重要的存在。
接下來的幾天安瑾墨和我在悉尼玩耍。我一直都是興致缺缺的樣子。身邊雖然有美男但是還是很想快快見到那軒。
在麵朝著太平洋站在悉尼歌劇院的白色巨大貝殼下看著波濤,看著蔚藍天空。心中的空曠竟然難以言語。身邊的男子身上被午後金色的陽光籠罩。看起來像是阿波羅一般俊美。我不由看得癡迷。眯著眼睛看著他。
這真的是一個適合談情說愛的場合。若是我見到那軒,要是我們也站在麵朝太平洋的陽光海岸。我們會不會激動地接吻。
思緒開始旖旎,在有些紮臉的海風裏臉居然不小心紅了……
“你在想什麼?”安瑾墨的聲音傳過來。太過好聽。讓我不由覺得自己不該想那些事情。自己才十七歲啊!怎麼能想著接吻那樣尷尬的事情。
“啊……沒有想什麼呀!嗬嗬!”我瞬間不好意思地轉過身望向他。安瑾墨今天穿了一件gucci的灰色大衣。將他應該很好的身材包裹在裏麵。他的脖子上圍著一條黑色的針織圍巾。我看不出來那圍巾是買來的還是別人織的。頭上的黑色針織帽和圍巾看起來很搭。腿上是深藍色的牛仔褲。一雙黑色的靴子,好像是定製的。我曾經在媽媽的雜誌上見過,她本來想要買給爸爸。但是看到價位和雜誌上寫的限量版就放棄了。
來的時候見到他的行李箱隻是個小小的箱子,一定都是買來的。哎!萬惡的資本家!
可能是見我老半天一直在打量他,安瑾墨饒有興致)地看著我笑道“你這丫頭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你好看!你穿的衣服也好看?在哪兒買的?”我奇數心裏盤算的是給那軒買一條圍巾,其他的想買也不知道尺碼,圍巾最好了!能表達我心裏濃濃的愛意,還能讓他常常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