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邵陽開著他的布加迪飛奔著跑了回去。
李豔蓉的屍體已經被人用白布蓋住了。在她頭部的旁邊有著一灘血跡和一些像豆腐渣一樣的東西。
那是李豔蓉的腦漿！
孟邵陽嚇得尖叫了一聲，坐到了地上。
若不是現場有醫護人員，估計他也會暈過去。
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本來應該是打算來急救李豔蓉的，她用不著了。但這兩個人見孟邵陽嚇成那個樣子趕緊一下就扶住了他，口裏說著安慰孟邵陽的話。
可孟邵陽腦子裏嗡嗡作響，什麼也沒聽進去。
……
“老大，李豔蓉死了。”楊小楊仿佛也有些意外，打電話的時候情緒有點激動。
“死了？”電話那頭的帶著磁性的男聲還是那麼波瀾不興。
“李豔蓉是自殺的，據說是因為有人給孟邵陽送過去一段他和別人的性愛視頻。”楊小楊繼續彙報。
“哦。”對方的語氣還是那麼平淡，仿佛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楊小楊遲疑了一下，還是咬了咬下唇，鬥膽問了一句：“這次不會是你幹的吧？老大？”
“嗬——”對方的笑聲冷冷的，讓人有點毛骨悚然。
他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楊小楊渾身一個冷顫，卻不敢繼續往下問了。
因為電話那頭那個男人雖然沒有明說，卻已經給了他答案。
楊小楊讓自己強行冷靜下來，雖然很震驚，但她還沒有忘記自己的主要任務，語氣平和的問道：“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應該收網了？”
“別著急，給孟邵陽一點時間，讓他緩緩氣再說。”
他真的是讓孟邵陽緩緩氣嗎？
恐怕是有他自己的目的吧！
楊小楊卻連問也不敢問。
“你要沒事我就收線了，我還有很多正事要做。”
電話那頭，男人說話的口氣很冰冷。
還不待楊小楊回應，他已經掛了電話。
這個男人為了江呤雨改變的實在太多了。
他已經不再是多納河邊那個單純的美術生。
楊小楊算算已經和他認識了七八年，卻是現在才知道這人清冷的外表下麵，確實有一顆又冷用硬的心……
楊小楊在江心小船等江呤雨已經好一陣了，這時候她才帶著青團子來了。
楊小楊按例給江呤雨講了夢之翼的現狀。
江呤雨雙眉緊鎖：“照這樣下去，夢之翼怕是撐不住了。”
“總之它還是會回到你手裏的，你別太擔心。”楊小楊說得很篤定。
江呤雨充滿狐疑的看著她：“……你是不是還做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楊小楊趕緊笑笑：“沒有啊，你放心，我不會瞞著你做什麼的。”
“我倒不是不放心……”江呤雨目光裏有些疑慮：“李豔蓉為什麼跳樓自殺，你知道嗎？”
“好像是因為她那些不光彩私事，被人錄了下來，說是要上傳到網上去。怎麼，小雨你不會懷疑這事是我幹的吧？”
“沒有！”江呤雨趕緊否認：“你又沒有那個視頻，我怎麼會懷疑你。”
“嗯，我隻是知道你把那個手機修好以後，視頻從裏麵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