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緊張隻有緊緊擁抱懷中的女人才能夠消弭。
他的心有多慌張,此時的吻就有多麼強烈。
蘇鯨落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他要把她融入骨血,融進自己的身體裏,讓所有人都搶不走。他要霸占她所有的溫柔,要得到她的一切。
“唔——厲君和,你放開我!”
“是因為他麼?”
“你為了他跟我離婚,為了他不跟我在一起,根本不是因為你奶奶,對麼?嗯?告訴我。”
他的這種想法讓鯨落徹底心如死灰。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蘇鯨落冷笑,她感覺自己好累,她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不再被這些事打擾。
厲君和聞言終於失去了理智,他不顧一切地把蘇鯨落按到了床上,粗魯地去撕扯她的衣服。
‘呲’
布帛撕碎的聲音。聲音急躁又劇烈,就像男人此時內心狂躁的心。
蘇鯨落劇烈掙紮,身上的衣物很快在抵抗與進攻中被撕成了碎片。
厲君和粗暴地按住了她的雙手,順著她白皙的脖頸向下吻去……
“厲君和,你瘋了——”
‘咚咚咚’
忽然,厲君和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停住了動作,眼睛裏冒出了火焰,攥緊的拳頭發出一陣骨質脆響,他從嗓子眼擠出一聲嘶啞的問話:“誰?”
“是……是我!”是孟無歡那小心翼翼地聲音。
蘇鯨落趁著厲君和的鬆懈終於脫離了他的‘魔掌’,她用涼被裹住了身體,坐在床上有些發抖。
“什麼事?”
“剛才鯨落姐把手機落在病房裏,她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所以……”
厲君和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即打開了門,他把手機接過來,冷冰冰地說道:“你可以走了。”
“無歡,你進來!”
蘇鯨落突然開了口,肯定的語氣不容任何人置疑。
孟無歡眼尖,透過門縫,她早已看見了蘇鯨落的狀態,又從散落在地上破碎的衣物聯想到了剛才發生的情形。
聽到蘇鯨落的吩咐,孟無歡為難地看著厲君和,期待著他的首肯。
“進來吧!”
得到了厲君和的同意,孟無歡連忙進門走到了蘇鯨落的身邊回應:“戈萊姐,有什麼吩咐?”
“扶我回奶奶的病房!”
“你不許走!”
厲君和立即擋在了蘇鯨落的身前,不準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半步。
蘇鯨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繞過了他不顧一切地向門口走去。
“我說了,你今天哪兒都不許去!”
厲君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微微有些用力,蘇鯨落沒有站穩,竟直接被推倒在了床上。
孟無歡連忙去扶,卻還是慢了一步,她回頭衝厲君和小聲說道:“厲總,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鯨落姐,你知不知道她懷……”
“你給我閉嘴!”
蘇鯨落連忙打斷了孟無歡的話,她知道孟無歡想阻止厲君和,於是想把自己懷孕的事和盤托出,但她決不能讓厲君和知道,無論如何!
“戈萊姐!你不能……”
“我叫你閉嘴你沒有聽到嗎?”
隨著蘇鯨落歇斯底裏的一句叫喊,整個休息室都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中。
孟無歡像個犯錯的孩子般站在床邊,與之前不同的是她此時的眼中滿是委屈,不僅為自己委屈,也為蘇鯨落感到委屈。她不能無端承受那麼多傷害,這對她不公平!
厲君和何許人也?他早已從中看出了一些貓膩。
緩了良久,厲君和也終於冷靜了下來。
他沒有直接問。
而是輕聲問蘇鯨落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
“抱歉。”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不需要!”
厲君和抿唇,然後,自然而然看向孟無歡,盡可能地溫文爾雅,帶著他貴公子的矜貴與慢條斯理:“你剛才說什麼?鯨落她怎麼了?”
蘇鯨落搶著回答:“不用你操心!”
孟無歡不得不順著蘇鯨落的意思解釋:“鯨落姐這幾天的身體狀況不太好。”
“還是會無端嘔吐麼?”
孟無歡不知道該回答什麼,隻好默默點頭。
“有沒有去看過醫生?”
“有。”
“醫生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