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一個無情的帝王家,有很多的兄弟姐妹,然而卻是用來手足相殘,爾虞我詐的,你不能夠去相信他們,不然,你將會萬劫不複。
生我的女人是個可憐的女子,本是名門閨秀,卻因家道中落輾轉流入宮中,因為一張皮囊而被不愛的男人占有,之後有了我。
我和她都不受寵,經常被人欺負,她陪著我熬了七個年頭,終於還是隻剩下了我自己一個人麵對那會吃人的皇宮。
也許是上天眷顧,我得到了存活下來的機會,學會了如何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生存下去,學會了不去聽人的指指點點,學會了自己走自己的路。
我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慢慢的建立著自己的勢力,做得是那樣的神不知鬼不覺,我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改變一切的機會。
可是,我那愚蠢的父皇野心太大了,根本就沒有掂量好自己有多大能耐,他輸了戰爭也把我一並推了出去。
我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因為我是生長在了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所以,感情這種東西我已經舍棄了,直到我遇見了一個人。
這個人很奇怪,時而癡時而狂的,明明活在了怎麼好的帝王家,卻依舊逃不開世人的唾罵與指責,為什麼?
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世界的人總要拿著別人的不好去說道,難道這就是他們活著的唯一樂趣嗎?那他們真的無可救藥了。
我覺得她和我有些像,我故意接近她,並不是像所有人說的一樣是有預謀的,而是我想要離她近一些,去感受她的一悲一歡。
離得她近了,我卻又覺得她離我十分的遙遠,我們是活在不同的兩個世界,我根本就無法走近她的世界。
她的世界是在按照她的意願所走下去的,無人可以改變,直到某天她的生活徹底的改變了。
那夜,我看見她手中端著一杯酒水走進了梨園,身上穿著從來沒有穿過的華麗紅裝,很久之後,她從走出了梨園,打翻的酒水卻毀了一整座梨園,那該是一杯怎樣的劇毒?
然後,她失蹤了一年,以另一種姿態歸來,耀眼得讓我覺得我們之間離得越來越遠了。
多少次我想生生的將她從她的世界拉到我的世界來,讓她走不出我的世界,可是,終歸我還是忍住了。
我知道,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如果綁在了一起,注定兩敗俱傷,我不願辜負她,所以,隻能在最後選擇了放手。
我告訴她,最是無情帝王家,然後成為了那個帝王家,她對我說,我合格了,作為一個帝王。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在滴血,那是活了怎麼久從未有過的感受,難受得令人想哭。
我說,我隻聽她的話,那並不是一種形式上的說說而已,我在心裏是自願的去聽從她的話的,可是,終歸我沒有更好的理由留在她身邊。
所以,有怎麼一個名字隻能永遠埋藏在我心間,生根發芽,成為我最深的秘密,我隻願她與天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