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長帝的不走尋常路讓安平孽停止了他最愛唱的歌,有些魔怔的看著向他緩緩走來的寒長帝。
“阿孽,有沒有想我?”他伸手輕輕的撫上了安平孽的臉,笑容有些刺人。
安平孽在他手上蹭了蹭,舒服的眯著眼睛,不說話。
鳳引盛看向了帝傾城:這就是所謂的不喜肢體接觸?
帝傾城:“……”
“阿孽,你就怎麼討厭我嗎?”明明安平孽的表現應當屬於喜歡的表現,可是寒長帝卻露出了濃濃的哀傷,到底是安平孽的行為異常還是寒長帝的行為異常?
“嘻嘻!!!”睜開眼睛,看見寒長帝哀傷的目光,安平孽笑了,笑得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無邪。
“阿孽,我喜歡你。”他說著就吻上了安平孽的唇,和著那帶毒的甜一起吞下肚子,讓它在流淌在自己的血液中。
安平孽睜大了眼睛,臉上全是迷茫,宛如一張白紙,在染黑之前劃過最真實的一道。
堂堂的四方城城主竟然會喜歡一個癡兒,嗯,有貓膩。
鳳引盛看得津津有味,卻被帝傾城用手捂住了眼睛,說什麼:“非禮勿視。”
鳳引盛踹之,拍了拍手,蔑視之,小爺還非禮勿碰呢!
“阿孽,我該拿你怎麼辦?”寒長帝憐惜的看了安平孽最後一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飛身離開。
“嘻嘻!!!”少年綻放了幹淨的笑容,仿似罌粟,明知是毒,卻依舊無法戒去。
“知道這次拍賣會上將展出的月亮石是誰的拍品嗎?”鳳引盛喝著下午茶,顯然是在問帝傾城。
“寒長帝。”帝傾城給出了答案。
沉默許久,鳳引盛又問:“月樹是一個怎樣的部族?”
“傳聞那是一個古老的遊牧民族,族人崇尚力量,信仰神樹,族內通婚,從不流入異族血脈,有聞與異族結合,他們的血脈必將被月亮之神詛咒,一生不幸。”
“月亮之神的詛咒?”看著行為異常的安平孽,鳳引盛突然得到了一個結果。
假設,安平孽是月樹的遺孤,而寒長帝毀了月樹,得到了月亮石,最後心覺有愧,才百般待好安平孽,這樣就差不多了。
不過細節問題還是有諸多疑點讓人想不清楚啊!
這樣的假設連個邏輯都沒有,又怎麼能站穩腳跟呢?
鳳引盛幽幽的歎了口氣,突然就瞥到門口不知何時站著麵容憔悴的陸琪正紅著雙眼死死的盯著活在自己世界的安平孽,也不知她會不會一個衝動就上前去伸手放在少年纖細脆弱的脖子上,狠狠的勒死他。
陸琪站了許久,什麼都沒幹,隻是靜靜的看著安平孽。
當鳳引盛覺得無聊了,轉移視線時,陸琪有動作了,她一步一步的向安平孽走去,看著安平孽的目光就跟和人家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
“安平孽,我知道是你,就是你殺的我爹娘,你去死吧!”從最初的呢喃細語化作最後的聲嘶力吼,陸琪終歸還是向安平孽伸出了魔爪。
她發了瘋一般撲向安平孽,最後卻被安平孽揮舞著雙手刮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