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記得他們小時候的事情,但那件事一定還記得的吧,那麼痛苦,他看見了,都忍不住要把眼睛哭壞,她也一定很痛苦的吧。
邊上,小銀看著這個,然後看著那個,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麼心境?什麼見過?什麼忘記?難道,他們討論的這些其實就是它失寵的原因?
煉器室很簡陋,除了中間那口半人高的黑灰鼎爐,便沒了其他值錢的東西。
赤衣妖冶的人也不嫌棄,就那樣環著腰靠在木牆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煉器老人在煉器,一旁,絳紫錦衣的某人正虐狗虐的不亦樂乎,自玩自嗨。
被虐待的偽土狗真狼王表示,這日子沒法過了,那鬼畜剛得寵,剛上位,就怎麼無法無天無理取鬧玩物喪誌喪心病狂,萌萌噠的它連角落都待不了了還怎麼過?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它要去修煉,遠離鬼畜,珍愛生命。
於是乎,沒誌氣的狼王借口修煉逃命去了。
看了仿似後麵有洪水猛獸窮追猛打一般奪門而出玩命逃亡的小銀一眼,鳳引盛將視線轉向蹲在地上帝傾城,用眼神詢問:你都幹了什麼?
帝傾城仰頭,拉著鳳引盛的衣角,很無辜的表示:我什麼都沒幹。
鳳引盛才不信,不過也沒再問就是了,那死狗最近日子過得太圓潤了,適當給點警告是有必要的,所以,有個如此無良的主人,某狼王注定是要悲催的了。
所以,它應該是珍愛生命,遠離主人才對,才不是遠離鬼畜,珍愛生命。
見鳳引盛把視線移開了,某個鬼畜露出了惡劣的笑容,哼,敢在本宮眼皮子底下爭寵,真是不知死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莫約大半個時辰之後,那平靜無風無浪的黑灰鼎爐溢出了一縷威壓,有五色光暈圈圈暈開,然後就見黑灰鼎爐上方浮現了一塊墨色的方形物。
“成了。”伸手接過那方形物,莫老擦了擦臉上的薄汗,露出了欣慰。
這時,他的心神已經從煉器中分散出來,很快便注意到了鳳引盛和帝傾城的存在,看著這兩人,莫老怔了怔,然後想起了白軒樂的話,便道:“不知是哪位小友要找老夫?”
鳳引盛放下了雙手,緩步向莫老走去,走到莫老麵前時,手中多了一個巴掌大的木盒,她把木盒伸向莫老,沒說話,意思卻很明顯。
莫老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衣著華貴,舉止灑脫,不卑不亢,雖麵容冷漠,眼神涼薄,但,卻非來惹事的主,故而,莫老接過了木盒,打開一看,莫老當場變了臉色,那雙精神矍鑠的眸子浮現了驚濤駭浪。
木盒中隻有一顆琉璃珠,那顆琉璃珠正是鳳引盛從不夜盛宴拍下來的,對於不懂行情的人來說,它隻是一顆漂亮的珠子,可以用來賞玩,用來收藏,用來炫耀,但是,對於懂行情的人來說,它是無價的,可以用來供奉,用來傳家,甚至是用來傳世,因為,它是一顆可以煉出絕世神器的琉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