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凰道:“躺裏麵去。”
花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躺床上去的,總之,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和蓮凰躺一個被窩裏去了。
蓮凰睡覺的樣子也是冷漠得讓人無可挑剔的,身體躺平,雙手交疊,絕對的不動如山,臉上的冷漠,經年不改。
明明是躺在同一個被窩裏麵,如此的近距離,但是,看著蓮凰,花折覺得很有距離感。
點了燈的房間裏很安靜,因為沒人說話,過了許久,一聲微弱的輕喘打破了滿室的靜謐,添了一絲旖旎。
“我……”剛剛過來時光顧著想那些神神鬼鬼了,花折也是忘了自己的異樣,如今被蓮凰怎麼看著,不知怎麼的,有些害怕對上他的視線。
會不會覺得……惡心?
蓮凰道:“難受?”
花折眨了眨美眸,點了點頭。
蓮凰繼續道:“蓮花池在外麵。”
頓了許久,花折道:“冷。”
蓮凰道:“你練的是什麼邪功?”
麵頰鼓了鼓,花折道:“魅惑之術,以眼瞳為媒介,可以魅惑他人的心智。”
魅惑之術,確實可以魅惑一個人的心智,但是,也是有弊處的,行一次魅惑之術就要與人行一次房中之術,如若一味壓製,身體會變得越來越敏感,便是不用魅惑之術,也要與人行上房中之術才不會難受。
看著花折,蓮凰不知想了些什麼,許久才道:“很想掌權?”
那雙惑人的美眸微微閃爍著,花折咬著唇,血色有些褪去,他以為他不會問,但他,還是問了,怎麼誅心的問題……不想,才怪。
他這個太子殿下當得就跟他這個鎮北大將軍一樣,鎮北大將軍,空有一個名銜,卻貧窮得早膳隻能喝得起一碗紅薯粥,而他這個太子殿下,也是空有一個名銜,手中,一點權利也握不住,滿朝文武百官,他太清楚不過了,沒有一個人服他,就連他的婚事,也不過別人一句誰家小女兒不錯,就怎麼輕飄飄的帶了過去。
花折沉默著,蓮凰一點也不著急,他總這樣,好像天塌下來都與他無關痛癢一般。
“想。”花折的心思幾經沉浮,看著蓮凰那冷漠的側臉,終是開了口,聲音有著沙啞,仿似受了什麼委屈一般,聽在耳中,撩人心間。
“很難受?”蓮凰那雙鳳眸依舊沒有絲毫的波瀾。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花折真是又氣又惱,這人剛剛才問了他怎麼誅心的問題,一下子,又扯回了上一個話題,他都點過一次頭了,他還想怎樣?想嘲笑他嗎?還是想諷刺他?
蓮凰道:“我幫你。”
花折心頭大震,渾身僵硬,幫,他想怎麼幫?
在花折完全不能反應的時候,蓮凰將他抱了起來,一個掠影,已經到了蓮花池邊。
花折:“……”
蓮凰你個蠢貨,以後幹脆別娶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