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月下安眠時,花折推開了那扇門,妖孽相容劃過了不可思議。
房間裏,不再是樸素得一貧如洗,裝飾上了最名貴的畫,最好看的紗,最絢爛的燈……一切從無到有,都成了最好的。
“你為我準備的?”花折看著她,心想,怎麼窮的人竟然能為他準備這些,該是,多幸運。
蓮凰牽起了花折的手,將他帶進了房間裏,安置在凳子上,道:“伸手。”
花折依言伸出了一隻好看的手,就見蓮凰將桌子上的一個盒子打開,然後,從盒子中取出了三條紅繩,對著花折伸出的手編織了起來。
蓮凰編織的是一條手繩,樣式並不複雜,但花折從未見過,她編織得很認真,每一條紅繩從她手中帶過,都像是有什麼交付在其中一樣。
蓮凰認真做一件事的樣子總是很好看的,花折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隻知道蓮凰說了一聲“好了”,手腕上,就多出了一道紅色的美麗痕跡。
“換你來。”在花折欣賞著手腕上的手繩時,蓮凰同樣也伸出了一隻手來。
花折的美眸轉動著,回憶了一下蓮凰的手法,並不複雜,看一眼就能學會了,所以,他同樣從盒子裏取出了三條紅色,對著蓮凰的手編織了起來。
花折編織得也很認真,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為蓮凰做點什麼,也是因為,等他編織好了,他和蓮凰就會戴著同樣的手繩了,都是各自為了對方而編織的。
“將軍,本宮編得如何?”收尾,一道紅色的美麗痕跡也浮現在了蓮凰手中,對此,花折很是滿意。
蓮凰伸手輕輕劃過那道紅痕,看向花折,道:“挺好的。”
花折伸出了同樣擁有那道紅痕的手,笑道:“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將軍?”
蓮凰道:“以後,我會一直管著你的。”
“你想怎麼管?”花折臉上浮現了一抹可疑的紅暈。
蓮凰那雙鳳眸很清亮,看了花折許久,道:“碰你,占有你,染指你,玷汙你,怎麼怎麼你。”
這不是自己說過的話嗎?花折捂臉,突然覺得特丟人,他可是太子殿下,很矜貴的好嘛!才沒有怎麼的……欲求不滿,哼!絕對沒有。
在太子殿下捂臉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放手去看,就見那人很是邪肆的盯著他看,說道:“這些,都是你想要的,而我想要的,是擁有你,玩弄你,蹂躪你,褻瀆……你。”
花折被蓮凰圈入帳中,輕輕的放到了帶有一絲冰涼的床上。
“將軍要幹嘛?本宮可是很金貴的,將軍若是碰壞了哪裏,可是賠不起得呢!”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眉嵌朱砂,妖冶邪肆,和那夢中的模樣像極了,花折那不染自紅的薄唇慢慢的噙起了戲謔。
“賠不賠得起,那要看我都碰了哪裏,碰沒碰壞,比如……”蓮凰笑得很邪肆,伸手輕輕的撩過了花折的耳後,過分敏感的身子讓花折打了一個顫栗,體內潛藏著的燥熱一下子就被勾動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