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顆頭顱,男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激動到手抖的拿起了小刀將那顆頭顱剝開,然後,男子拿起了勺子挖出了一勺又一勺的腦漿吃了起來,男子吃得甚是享受,仿似,那稚兒的腦漿就是這世間最鮮美可口的食物一般。
“此惡一生犯下此等惡行九百六十五起,我讓你再道,我該是不該滿手血腥?”某客道,這一次,他有沒再落下一掌,但是,一雙明亮到發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鳳引盛,好像,這次,是願意停下來聽她一個答案了。
某客所展現出來的,不管是老人,婦人,還是病人,一個個皆是窮凶惡極的大奸大惡之人,死不足惜,故而,即便某客滿手血腥,那也是斬罪之血。
挑著一雙鳳眸打量著某客,鳳引盛一時間有些吃不準某客究竟是不是這個小秘境的小boss了,如果是,他為什麼如此忠於“斬惡”?如果不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一生斬惡無數,有老人,有婦人,有病人,有小孩,也有友人,可我,並不後悔怎麼做,我不入地獄,誰人入地獄?這世界少了一把製衡罪犯的劍,那便有我來做這把劍。”鳳引盛沉默不做答,某客自行說了下去,說著,他的目光移向了帝傾城,道:“生死無常,殺生無罪,就衝你這句話,今日,你便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說那時遲亦是那時快,某客再次將後背的巨劍抽出之時,人已經從巨獸頭上跳出,看似粗糙之人,身體格外靈活,他出劍時,人已經到了帝傾城麵前。
帝傾城就站在那裏,不躲不閃,巨劍揮斬而來之時,帝傾城的美眸泛起一道寒光,不知是他眸中生出來的寒光還是那把巨劍映出來的寒光。
電光火石間,一道強勁的力道硬生生的改變了巨劍揮斬的軌道,隻見那巨劍中踏過一個人影,一聲冷冽得可怕的聲音傳來:“小爺允許你動他了嗎?”
都說了打狗還得看主人,丫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囂張著,是不是太不把她這個主人當回事了?
照著那張正向十字斬的臉踹下去,鳳引盛踹得不可謂不凶殘,人家已經毀容了,丫的還想讓人家重度毀容下去。
唉!這娃,凶殘得有些喪心病狂了有木有?
某客長得粗糙,但動作絕對靈活,前麵已經用事實證明過了,隻見他巨劍一擋,擋下鳳引盛這凶殘襲擊,一個起手式,已經反守為攻了。
被人奪了主動權,鳳引盛也不做防守,直接暴力進攻,而某客也是接連反守為攻,兩人誰也沒有一下子爆發真本事,所以,暫時算是僵持不下。
一刻鍾後,竟是某客隱隱有些不敵,接連退後,鳳引盛又豈會輕易放棄打死小boss來通關?
於是,一個退,一個進,漸漸的,兩人在無形之中早已遠離了原來的主戰場。
月色微涼,帝傾城眨了眨美眸,歪了歪腦袋,有些不解,怎麼打著打著他的阿盛就不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