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九淡淡的應和著,視線定在了那如豔鬼一般的男子的身上。
“你對這個男人認知多少?”鳳眸微轉,落在了那些麵容雖然詭異,卻已然退去了扭曲猙獰的死人身上,鳳引盛想,如果這些夏眸部族的死人還擁有一雙眼睛的話,那麼,那雙眼睛裏麵一定充滿了感激與敬畏,是對它們所跪拜之人的敬畏。
它們,大抵將這人當成了神一樣的存在吧。
鳳引盛委實好奇這男人究竟是個什麼存在了,明明看起來一點也不好相處,也不是個愛管閑事之人,但是,翩翩就是這樣一個存在,不僅管了她的閑事,現在,還來管夏眸部族的閑事。
說他如何管夏眸部族的閑事呢?
先有前麵應下夏眸部族的請求,將他們一雙眼睛剜去,再有現在鬥法白色布娃娃,給他們一個徹底的解脫。
在聽完阿九那個關於茶馬除靈恩成仇的故事後,鳳引盛就已經猜到了困住夏眸部族不死不滅的這一方死亡永恒地是一處法陣了。
此處法陣手法甚為奇特,十分具有針對性,也是應了當初茶馬村民心中所求,將夏眸部族死後魂魄永遠拘禁。
凡是法陣,必然是兩麵性,鎮與解,不過一物,而這一物,便是那白色布娃娃了,當初,可不就是這白色布娃娃聆聽了九九八十一天茶馬村民心中所想嗎。
阿九收回了目光:“知道不多,算上這次,是第三次見到他,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還在外麵的森林飄蕩著,他也像是一隻遊魂野鬼漫無目的的遊蕩在外麵的森林中。”
一直遊蕩在新鬼森嗎?真是個奇怪的人。
“你的死期到了。”看向了半空中,鳳引盛淡淡的說道。
白女巫也許極為強大,但眼前這個豔鬼一般的男人也不見得弱小,故而,百招下來,白色布娃娃已經處於掙紮狀態了。
“早就死了。”也許真的是不知道死了多久吧,也或者是因為薛紫曾經說過的那些關於死亡的話,阿九真的覺得死亡不過就如同落葉歸根那般,順其自然,他的心中並沒有多少執著。
“阿九放心,阿九想要說給薛紫哥哥的話一定能傳達到的。”藍藍的小臉上布滿了認真,在認真的確保著怎麼一件事。
“你們在說什麼?”龍玉生聽得是一頭霧水。
什麼眼睛在說話?祭品又是什麼玩意?還有怎麼把薛紫給扯出來了?這些,他通通聽不明白啊!感覺自己完全是在狀態之外,這種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插話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在狀態之外的不僅是龍玉生一人,白軒樂夏侯謄東風小瑪亦是如此,不過,他們沒把這種不在狀態之內的感覺表現出來,故而,尷尬的就隻有龍玉生一人了。
因為,龍玉生的問題換來的是鳳引盛一個自行領會的眼神和阿九一個不加掩飾的嘲弄眼神,這兩個眼神加在一起,龍玉生感覺自己的怒氣值在一瞬間達到了最巔峰。
然而,龍玉生的這一瞬間最巔峰怒氣值還沒有爆發出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便徹底的化去了他的怒氣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