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斜陽是不是葉家小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為何會跟這海鶴派的二當家動手?
難道真如那些人說的,是為了海鶴派的至寶?
可葉家珍寶無數,又是什麼樣的寶貝,能引得這位冷美人青睞,還闖入了海鶴派,不惜與人動手?
文淵既已對案發時的情形有了了解,便折身去找霍白薰。
一路前行,莊內一片寂靜,就連樹葉被風吹落的聲音都清晰可見。
他眉頭攏了起來,假李成和酒肆掌櫃都說過,海鶴派的弟子中有不少人看到了二當家的魂魄,因此變得瘋癲。
可這進來這麼久,卻一個瘋癲的人都沒看到。
雖然他知道那些人並非真的看到了魂魄,是因中了巫術的緣故。
可,這一個人都看不到,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難道,他們將人全部送回了家中?
這也不應該啊,這個時候把人送了回去,長安城中藏龍臥虎,指不定那個大夫就瞧出了他們的病因是巫術,如此,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文淵腳步快了許多,可剛走出了幾步,就聽到莊內鈴聲大作。
他眉頭一凜,也顧不上其他,施展身形就朝那邊院落奔了去。
剛落在屋頂上,就看到霍白薰從屋內奔了出來,一個縱躍跳上了屋頂,手中提這個盒子,朝他招了招手,兩人就朝莊外奔去。
莊內一時間燈火通明,人影憧憧。兩人落在了山頂上,朝莊內看了去。
就見一黑衣人站在院中,他對麵站著一個中年男人,樣貌有些粗狂,手中提著一柄九環大刀,正與那黑衣人對視。
文淵眼睛微眯,看來,這人應該就是海鶴派的大當家常雲,卻不知此刻來的那黑衣人是誰。
霍白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將那包裹塞到文淵懷裏,眉頭微挑,“走了,咱們還有事情要做。”
文淵有些莫名,那包裹摸著有些軟,又有一股難聞的味道,卻不知是何物?正想問問霍白薰,卻見她已經朝來時路奔了去。
他搖了搖頭,也隻能跟上。
海鶴派內,常雲冷冷地看著來人。
還未開口,就聽那人冷聲道:“常大當家莫不是忘了幾年前的事,我今日便是來取我放在你這裏的一件寶物。你不給也得給,我勸你最好讓這些人退下。我不介意血洗海鶴派。”
常雲聽到他的這番話,瞳孔猛地收縮,握著九環大刀的手有些發抖,那刀刃上的鐵環與刀刃相撞,發出一陣淩亂的響聲。“是你……”
院中站著的弟子一個個都是茫然之色,不知他們二人到底說的是何物。
可他們是海鶴派的弟子,無論如何,都得護著自己的主子。
一時間,所有人都亮出了兵刃,朝那黑衣人圍了過去。
酒香沁入鼻中,於雨虞未飲,臉卻微微有些潮紅。
莫桑是這長安城中最有名的歌姬,而那位為他擦拭青絲的女子也是這城中名妓,都很美,美的讓人心醉,也很年輕,手觸過臉頰都能掐出水來,當然她們也很懂得伺候男人,用各種方法。可於雨虞在這裏已有三日,卻連她們的手都沒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