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前後為何，至少它們都與文淵他們扯上了關係。
而且，這裏麵的關係還不小。
難不成，是有人故意為之？
為的就是轉移他們的視線？
隻是，此事背後，究竟是何人所為？
這一個一個的念頭，爭先恐後地在文淵的腦海之中閃現，讓他一時間找不出頭緒來。
“來告之者可否說明北鷹為何受襲？”
文淵沉思了一會後，再次開口相詢。
這外頭的關聯找不著，看看內裏，或許會有收獲。
“他說北鷹在無差事在身之時，全都以各種身份隱藏在市井之中的，但是那一日，偏就湊巧，那兩隻鷹先後與他人發生口角。”
“繼而拳腳相向，最後落得身亡的下場。”
不二對著文淵道。
文淵聽罷，那眉心鎖得更緊了。
“北鷹在執行任務之時，有著嚴格的規矩要求，他們是斷然不會因一時之氣而置大局於不顧。”
陸炎霆在一旁插上嘴：“或許是因為某種原因，才導致他們不得不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生死招數。”
文淵點了點頭，卻又很快搖了搖頭：“話雖如此，但北鷹在北涼潛伏多年，斷然不會出現如此明顯之紕漏。”
“少爺說得不錯，原本那前來報信的北鷹在說起此事時，也以為是那兩人被迫無奈為之。”
不二接著往下說道：“但是，在他們收殮那兩人時，正好有一大夫路過，說那兩人身上有中毒跡象。”
陸炎霆與文淵同時開口：“中毒？此話怎講？”
“那北鷹也是以相同之法問那大夫，卻被告之，兩人身上應該是被下了諸如五石散之類的毒，此毒可令人精神亢奮、易怒易躁。”
“一旦受了挑撥，便很容易狂躁不安。”
對於五石散，文淵和陸炎霆自然是不陌生。
此藥藥性甚猛，而且一不小心就會釀成大禍，故而在江湖上被稱之為“失心散”。
“那與北鷹起了衝突的那兩人，後來可有找到？”文淵道。
雖然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結論，這五石散都出來了，怕是那兩人早就在解決了兩北鷹之後消失了。
果然，不二的回答印證了他的猜測。
“那兩人原本就住在那街上，可是出事後，卻是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果然！
文淵微微歎了一口氣。
“可否告知北鷹最近全體蟄伏？此事已經有了開始，恐怕一時間休得太平。”
陸炎霆看著他：“你是覺得有人已經盯上了北鷹？可是央塵那頭分明沒有任何異常傳來。”
央塵是北鷹首領一事，知曉者寥寥。
按常理說，那兩北鷹出事，最先得知消息的應該是央塵才對。
可是為何，央塵到現在都未曾露麵？
“不二，速去那一品居看看。”文淵對不二下令。
不二轉身就走，堪堪要邁過那門檻之時，卻又聽得文淵道：“不必去了。”
不二那一隻腳尚且放在門檻之上，停頓了一會兒後，這才收了回來。
“少爺，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