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勝負已分。
“唉……怎的都是些基礎的用靈力攻擊別人。”女貞兒看著他們來來往往的攻擊說道。
“族長,他們年紀尚小,能做到這般便是不錯的了。”女貞兒身旁的族人說道。
也確實這樣,來的人裏不過都是些年紀小小的孩子,能做到用靈力攻擊人已經是不錯的了,而女貞兒還期盼他們能用一些靈術來對戰。
“這便是叫不錯了?”女貞兒轉頭看著她身旁的那個族人,忽然她輕聲說道:“方才,我就看到了,一個小女孩用了靈術,對那個竹簽動了手腳。”
那個族人突然擰眉“還有這般?”
“今年來的人裏麵,應該會給我們帶來不少的欣喜的。好好看著吧。”女貞兒移了移身子,讓自己躺的更加的舒服,觀看他們。
“下一組!”新月族的一個族人站到了庭院的中間,就在剛才他突然獲得了一項職位,那就是通報……
“原來,這個時候就盯上我了……”大沈悠若有所思的說道。
“前輩是何意?”沈雲泠問道。
“因為,在我成為她的弟子之後,被她特別關心,成了她的親傳弟子。”
“親傳?”
“對啊,那個時候的我,還不清楚為何會成了這種情況。原來竟然是我動的手腳。”沈悠看著在人群站著跟劉琅然說說笑笑的小時候的自己。
“我現在很期待,前輩當時是怎麼一路贏下來的。”
“那你就好好看著吧。”沈悠用另外的一隻手的指了過去。
沈雲泠點頭,看了過去。
到了第六組的時候,已經有人開始用了一些簡答的靈術,並取得了勝利。
“族長,果然如你所料,你看,方才那個不久用了靈術了?”她的一個族人激動的給她說道。
女貞兒滿意的點了點頭“要當我的徒弟,定然是跟常理所不相同的。”
比賽又開始了。
第七組,張亦聆上台了。
他步子裏麵偷流露著一股子的溫文爾雅的氣息,他走上台,又禮貌的對對手打了一個招呼。
“失禮了。”張亦聆雙手快速結印,他的對手腳下突然的生出了許多藤蔓,作勢要抓住他,但是他的對手也不是吃素的,反應飛快的躍了起來,手刀砍斷了那些風向他的藤蔓。
“可以啊你。”對手沒想到,瘦瘦弱弱的那個人,居然突然來了一個這個,幸好他的反應快,要不然被抓到了,可就吃虧吃大發了。
“那就該我了啊。”對手也快速的結印,他的周身浮起了幾圈小刀,個個都散發著寒光,鋒利無比的樣子,倘若傷到了人,帶來的傷害可想而知。
“你可要小心喲。”對手陰森森的笑了,手一揮,那些浮動著,沒有方向的小刀,突然都向張亦聆飛了過來。
張亦聆看著那些飛來的利器,也不急著閃躲,隻一抬手,一個藍色的半透明的屏障在他麵前展開。那些鋒利的小刀,幾乎都撞到那個上麵,劈哩叭啦的在地上落了一地。
對手惡狠狠的嘖了一聲,看向張亦聆的眼神又惡劣了幾分。
“不愧是張氏一族的,有兩把刷子啊。”對手說道,此後,他開始念一段很長的的咒語,最後他雙手攤開,有東西從他腳下慢慢的冒起來“你看看我這招如何?”
原來是對手召喚出了獸類。
張亦聆也不慌張。慢條斯理的結印,看哪個招式,似乎是第一次他使用的,藤蔓緊緊的繞住了那個猛獸的四隻腳。
“你那般的靈活,你召喚出來的猛獸可就說不準了啊。”張亦聆眉眼舒展的看著他的對手。
“切!你動起來掙脫啊!”對手慌了起來,開始對著那個四腳都被纏住的猛獸叫道。
可是那個藤蔓就如黑夜裏麵抓人的鬼魅,又豈是那般的容易掙脫的?
猛獸掙紮的力度漸漸變小,最後它疲憊的摔倒了地麵上,奄奄一息了。對手狠狠的歎了一口氣,收回了那隻猛獸。
張亦聆不在給他機會,他快速的衝了過來,靈力在手臂外麵結合成刀刃,往對手揮了過去,對手一時慌了手腳,下意識的躲開,結果被張亦聆一腳踹了下去。
“承讓。”張亦聆在擂台上麵抱拳說道。
中間又過了幾組,到了劉琅然。
“琅然,加油啊。”小沈悠在她上場之前,重重的拍了拍的她的肩膀。
劉琅然回頭,對她說道:“我盡力。
小沈悠看著她上去,又看了看下來沒多久的張亦聆,張亦聆她算是清楚一點兒他的實力,故而並不擔心,但是對於劉琅然她還不是的太為了解,心裏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