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吃了個心滿意足,於蘭可就遭罪了。
這日月神教本就是個邪教,這教中的弟子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守於蘭的弟子對著她一頓猛拍,像這樣的極品美女,他們雖然吃不到,但是看總可以吧?
於蘭滿臉厭惡的看著他們,這是她第一次被人肆無忌憚的拍照。
這看守於蘭的弟子原本隻是拍臉,見殷長空不在,膽子也大了起來,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去捏於蘭的臉。
就在那雙黑手即將摸到於蘭吹彈可破的臉蛋上的時候,這殷長空抱著酒壇走了出來,說道:“兄弟們,你們有口福啦,東劍王大人請各位兄弟喝酒,想品嚐美酒的快來啊。”
說完,眾人呼啦啦的從四麵的通道走了出去,跟他去喝酒了,看守於蘭的弟子聽到後戀戀不舍將手縮了回來,也跟了上去。
於蘭頓時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石室內,陳陽豎著耳朵聽了起來,外麵的聲音很響,他們應該都已經在喝酒了。
陳陽微微一笑,便從石室走到了大廳。
於蘭見到陳陽之後眼前一亮,激動的說道:“陳陽,你怎麼來了。”
陳陽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一點!”
他走到於蘭身後,開始幫她解繩子。
解開繩索之後,於蘭不解的問道:“陳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他們對你這麼尊重?”
陳陽愣了愣,頓時明白了,剛才他雖然特意繞過了大廳,但是這大廳四通八達,應該是日月神教的弟子向他行禮的時候被她給看見了。
既然已經看到了,陳陽也不在隱瞞,他悄聲道:“他們認錯人了,把我當成了日月神教的高層,所以我就將計就計...”
於蘭點點頭,看向陳陽的目光多了幾分欣賞,還有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在裏麵。
這個蘇家的上門女婿,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自己對他的看法。
“靠,原來是他們認錯人了!”這時候,一旁的曹寶用命令般的口氣對陳陽說道:“趁著他們去喝酒,你趕緊過來給我鬆綁。”
臥槽,這個曹寶怕不是個煞筆吧?
求人有這麼求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陳陽是在向他求救呢。
陳陽脾氣雖好,可也是有底線的,就他這種態度,想讓自己搭救,沒門。
此時,於蘭也著急了起來。
她身上的藥效還沒過,此刻連站都站不穩,解繩索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過現在她想的不是幫曹寶解繩子,而是想著一會殷長空喝完酒之後會如何報複自己。
自己抓了他這麼多的手下,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恐怕一會喝完酒後,她的災難就要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前麵通道傳來的人聲戛然而止,一個個日月神教的弟子紛紛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就連殷長空也沒有例外,此時靠在通道的石壁上,緊密雙眼,一動不動。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這偌大的底下密室內,就隻剩下陳陽,於蘭,曹寶三個清醒的人了。
於蘭和曹寶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是他們喝完了酒,頓時慌了心神。
“快,陳陽,把曹寶的繩子解開,我們趕緊逃...”
於蘭話還沒說完,陳陽便擺了擺手,說道:“不用著急,他們都被我用蒙汗藥給藥翻了。”
聽到這話,曹寶表情由悲轉喜,忍不住誇讚道:“幹得漂亮,蘇家女婿!”
陳陽根本沒理他,大步走到前麵的通道,踹了殷長空兩腳,發現他一動不動,確實昏迷了過去。
檢查完之後,陳陽將靠在石柱上的於蘭攙扶起來,轉身便朝著麵前的一個通道走去。
剛才陳陽趁著殷長空去弄酒菜的時候把通道走了個遍,唯有眼前這個通道他沒有走過,不出意外的話,這個通道應該就是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