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兒子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顧芳不信的說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大哥兩年前就敢挪用家族資金,兩年後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沒什麼不可能的”陳全冷笑一聲:“小磊,你自己把情況說一下吧。”
陳磊鐵青著臉看著陳天耀夫婦:“大伯,伯母,現場留下的種種線索都將矛頭指向陳陽,除了他之外還能是誰?”
話音剛落,陳天耀如遭雷擊,心如刀絞。
“小磊都這麼說了,你這下總該相信了吧!”梁潔撇撇嘴,不屑的說道:“這陳陽真是我們陳家的恥辱,連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如果我是他父母,早就把這樣的兒子打死了。”
“我聽說,陳陽做了蘇家兩年多的上門女婿,連自己老婆的手都沒牽過,他老婆不給他碰,他也不能把主意打到自己弟妹身上吧?簡直是喪心病狂!”
陳天耀捂著心口,強忍著心痛說道:“不可能,我兒子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陳家其他人見狀,也都冷笑了起來。
“現在你兒子玷汙弟妹的事情,連陳家下人都知道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就是,陳家出了你兒子這樣的敗類,簡直是恥辱。”
“子不教,父之過,你這個做父親的連自己的兒子都教育不好,真是失敗,竟然還有臉重回陳家?”
“你們一家三口是陳家恥辱!”
當初陳天耀還是族長的時候,家族雖然沒有太大的發展,但是也算是恪盡職守,矜矜業業,對族人更是沒話說。
如今哪能想到,他們竟然能說出這樣惡毒的話來。
聽著他們惡毒的話,陳天耀雙目赤紅,他衝著眾人吼道:“你們都給我閉嘴,我兒子...我兒子,不可能...”
話還沒說完,陳天耀一口氣沒上來,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天耀,天耀...”顧芳見丈夫倒地,一時間氣急攻心,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快,快打電話叫救護車來...”陳天宗急忙說道。
與此同時,幻娛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陳陽手裏放著最新煉製出來的破障丹,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他煉製起破障丹來,更加得心應手了。
這一次,直接煉了四顆丹藥來,比上一次多了一倍。
他美滋滋的將丹藥包好,這些可都是錢呐。
就在這個時候,陳陽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又是陌生的號碼,而且還是座機。
尼瑪,李虎不會又介紹人過來買丹藥了吧?
陳陽皺了皺眉頭,接通了電話。
“是陳陽嗎?我是西川市第五醫院的,你父親心髒病發作,現在醫院搶救,你趕快過來簽字吧。”
“你說什麼,我爸在醫院搶救?”陳陽身子一震,以為自己聽錯了:“那我媽呢?”
“你自己把父母送過來的你會不知道嗎?我就沒見過你這樣做子女的,把父母丟在醫院不管不顧的...”
陳陽一下子懵了,他來不及多想,急匆匆的出了公司大樓。
西川市第三醫院大廳。
顧芳已經醒了過來。
她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丈夫,不住地落淚。
丈夫突發心髒病,情況危急,需要手術。但是做手術需要八十萬,她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於是陳天耀被推了出來,就這麼停在過道上。
“醫生,我求求你救救我老公吧。”顧芳苦苦哀求道:“我兒子一會就到了,不會差你們的手術費的,你們快救人吧!”
“現在的老人家怎麼都這樣啊,都跟你說了,我們醫院有規定,不交錢,是不能手術的。”這時候,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護士忍不住說道。
見這兩夫妻的裝扮,也不像有錢人,這手術費,他們肯定交不起。
向顧芳這種先治病後交錢的患者家屬,她看得多了,到最後還不是交不上錢,一灘爛賬。
“別在這裏哭了,你有時間哭還是趕緊去跟身邊的親戚朋友籌錢吧。”見顧芳哭個不停,護士也是不耐煩了。
“我兒子馬上就到了,你們先救人啊...”顧芳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