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情,我不允許你向別人透漏任何跟我有關的消息。”陳陽伸出兩根手指:“能做到嗎?”
李琳連連點頭:“能!”
“第三件事情,不允許把我會煉破障丹的事情傳出去。你可能做到?”陳陽說話的時候,將自身強大的氣勢釋放了出來。
一瞬間,周圍的人瞬間被壓在了地上。
就連李琳這個先天修士也不例外,直接跪了下去。
“我能做到,師傅,快收了你身上的氣勢吧。”
“好,既然能,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陳陽的徒弟!”下一秒,陳陽收回了氣勢,笑了笑:“記住了,如果犯了其中任何一條,我都會鏟除你們,相信我,現在的我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捏死你。”
陳陽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深深的烙印在李琳的心上。
她居然提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太恐怖了,這個男人嚇人了。
這才多久的時間啊,他身上的氣勢就這麼恐怖了,她都突破到先天了,居然連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都扛不住。
莫非,他是返璞境修士?
沒錯,他肯定是返璞境的修士,也隻有返璞境的修士才能夠釋放威壓,以勢壓人。
這一刻,李琳心悅誠服,這個男人太強大了。
“是,師傅,我一定銘記於心!”李琳恭聲說道,美目中異彩連連。
“嗯,起來吧。”陳陽扶起李琳,說道:“等我這幾天忙完,我會打電話給你,教你煉藥。”
“是是是,謝謝師傅!”
聽到陳陽說幾天後教自己煉藥,李琳說不出的興奮。
“好了,我先走了。”
走之前陳陽看了李琳一眼說道:“對了,西川市近期可能不太平,約束好自己的手下,不要搞事。”
“是!”李琳點頭說道。
等到陳陽的身影完全消失的時候,李琳又恢複成了那個說一不二的大姐大。
“所有人聽我命裏,從今天開始,都給我低調點,不要讓我師傅操心,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眾人齊齊答道。
......
和景園,蘇妙家中。
此時,蘇妙和李蜜兩人坐在沙發上。
“蜜蜜,你說陳陽最近為什麼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幾天,然後又回來?”
蘇妙苦惱的說道:“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懂他了,就好像從來不曾了解過他一樣。”
“你說,我這個妻子當的是不是特別的失敗?”
“妙妙,你別多想了。”李蜜說道:“你想想以前,陳陽天天窩在家裏,你有罵他沒出息,又罵他窩囊。他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為了你啊。”
“是嗎?”蘇妙聽了之後,臉上一喜,不過旋即又黯淡下來:“可是為什麼,他藏著那麼多事不告訴我,我感覺所有人都知道,就隻有我不知道?”
聽著蘇妙的話,李蜜心裏苦笑不已,傻丫頭,你老公何止是有事瞞著你,簡直是瞞了太多了好不好。
隻不過,沒有陳陽的命令,她也不敢隨便透漏。
這時候,唐靜突然哭哭啼啼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妙妙啊,媽不想活了。”
說著,她往沙發上一趴,嚶嚶大哭起來。
“媽,又發生什麼事情了?”蘇妙連忙走了過去,蹲在她身前,關心道:“是不是爸又說什麼了?”
“那個天殺的真的要跟我離婚啊。”唐靜抽泣著將蘇長河留下來的紙條遞給了蘇妙。
蘇妙一看,上麵寫著一行字:“明日上午十點,民政局門口見。”
“我不活了啊,我為了這個家勞心勞力的,到頭來呢?他居然要跟我離婚啊。”唐靜悲痛道:“妙妙啊,你說媽這一切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嗎?”
“這個天殺的,一次又一次往外虧錢,我說過什麼了嗎?”唐靜想起這些年的種種,悲從心來:“你十歲那年,他說需要兩百萬投資,是我變賣首飾給他湊了錢,結果呢,虧得血本無歸。”
“你十二歲的時候,他和朋友合夥開公司,前後投了三百萬,結果第三個月,他的合夥人就把公司的錢全部卷走了。”唐靜拉著蘇妙的手說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年,你學校要交課本費,那錢還是我從娘家借來的。”
“你十三歲...”
蘇妙聽著唐靜如數家珍的把這些年,蘇長河的血虧史,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她和李蜜除了安慰之外,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媽,你先別著急,我給我爸打給電話。”
說著,蘇妙拿出手機撥通了蘇長河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喂,妙妙啊,你明天讓那個惡婆娘把戶口本和結婚證拿來,我在民政局等她。”
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蘇妙開著擴音,一邊的唐靜聽到這句話頓時麵若死灰。
“好好好,你蘇長河要離婚是吧,那就離,看你離開我之後能過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