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
陳陽身上的威壓很重,這種感覺他隻在熊皇身上感受到過,不...甚至比熊皇的威壓還要重幾分。
“我先走了,剩下的是就交給你了!”
說完,陳陽大步走出庫房,留下管師爺欲哭無淚。
與此同時,城主府天牢內!
袁天剛被抽打的渾身是血,天牢的小吏下手狠辣,皮鞭浸滿了鹽水,一鞭子下去簡直欲仙欲死。
“快說,少城主到底是怎麼死的!”
“早點說出來,興許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城主已經派兵去圍剿袁府了,一會兒你就可以跟你家人團聚了,聽說袁家大小姐奇醜無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一會兒定要仔細看看!”
“哈哈哈...”
眾人一邊用酷刑拷問,一邊攻心,雙管齊下。
寧康死了,他們如果不能拷問出有用的東西,倒黴的就是他們了。
寧天雄有多殘暴,他們太清楚了。
“我無罪,寧天雄不得好死!”
袁天剛琵琶骨被穿透,一身的實力被限製的死死的,堂堂袁家家主,無畏城巡城使,今天竟然淪落到如今的地步。
“找死!”
牢頭猛地一拍桌子,從炭盆中將烤的通紅的烙鐵拿起來,獰笑一聲,就要往袁天剛的臉上烙去。
“住手!”
就在這時,背後傳來一聲爆喝,閆屠帶著守將到了!
那牢頭被突入起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一看,一個蒲扇般的巴掌就扇了過來。
“啪!”
直接一巴掌將其抽飛,嘴裏一半的牙齒直接被扇掉。
“家主,閆屠來晚了!”
看著被刺穿琵琶骨釘在十字架上的袁天剛,閆屠雙目赤紅,直接走到守將身邊,抽出他腰間的長刀,手起刀落,牢頭的狗頭瞬間被斬斷。
“噗!”
鮮血如噴泉噴薄而出,他的臉上還帶著驚恐之色。
天牢眾小吏齊齊吸了口涼氣,嚇得麵無血色。
城主府的守將也不敢作聲,陳陽親口說的,以後袁天剛就是無畏城新任城主了,這些該死的狗東西把袁天剛打成這樣,的確該死!
殺了老頭,閆屠還不解氣,手起刀落再次砍殺了兩個小吏。
剩下的小吏嚇得跪倒在地求饒。
“哐當”
丟下染血長刀,閆屠連忙解開袁天剛的束縛。
“家主,你忍著點,我要拔了。”
袁天剛已經痛迷糊了,下意識的點點頭。
“噗呲!”
閆屠猛地發力,袁天剛痛呼出聲。
他連忙拿出其他弟兄們身上剩下的複元丹,一把灌入袁天剛的口中。
強勁的藥力瞬間止住了惡化的傷口。
閆屠背著昏迷過去的袁天剛,出了天牢。
數萬裏外的搖光府,記命司內,這裏供奉著搖光府大小官員的命牌。
“哢哢!”
就在這時,其中一塊玉牌碎裂,其內光輝瞬間黯淡。
下方打瞌睡的官員瞬間被驚醒。
“不好啦,無畏城城主命牌碎裂!”
那位官員急匆匆的跑出記命司,引來無數官員的矚目。
一處古色古香的書房內,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正在執筆潑墨。
“府台大人,不...不好了,無畏城城主死了!”
人還未到,聲先達。
中年男子手中的筆未停下,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之色,“有什麼事,等我做完畫再說。”
那官員縮了縮脖子,知道自己犯了府台大人的忌諱,束手站在一旁,不敢在說話。
半個時辰後,一副山水圖躍然於紙上。
男子放下手中的筆,“何事這麼慌張?”
“回府台大人,無畏城城主寧天雄身死,請問是否需要派遣新的官員前去?”
“這等小事還需要來問我?”
中年男子神情淡漠,根本不在意寧天雄身死,無畏城不過是搖光府數百城中最不起眼的一個。那邊靠近十萬大山,常年爆發獸潮,不但給不起稅收還要年年補貼,這對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升遷的他來說,根本無法忍受。
“那等廢物死了就死了,等到獸潮過去,再派個人過去收拾爛攤子就行了!”
“是,大人!”
官員根本不意外府台大人的態度,無畏城那等小城,一沒油水,二地勢偏遠,三年年爆發獸潮,有誰願意過去?
算了,先等獸潮過去再說吧,拖個三兩個月,再隨便安排個倒黴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