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她,其他女弟子也紛紛跪地求饒。
辜之遠道:“我難道是吃人的妖怪,這麼可怕?”
那女弟子連連搖頭,心裏卻恐懼到了極點,你雖然不是吃人的妖怪,卻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縱然當麵不殺,晚上侍寢那也是百般折磨,已經不知道多少雜役女弟子死在他手上了。
不僅如此,他還喜新厭舊,隻要是他碰過的女弟子,他新鮮勁一過去,便會丟向一邊,可若是敢背叛他和別的人搞在一起。
下場隻有一個,那便是死!
“行了,走吧!”
辜之遠擺擺手,幾個女弟子如蒙大赦般離開,“謝謝師兄,謝謝師兄!”
等到女弟子離開,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看著來人,一股恐怖的威壓釋放出來。
‘撲通’一聲,那外門弟子瞬間跪在了地上。
雜役弟子他可以隨意殺,外門弟子就不行,因為仙宮規矩不許,外門弟子就是預備役的內門的子!
“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那弟子疼的麵目扭曲,感覺自己的膝蓋都要碎了,“辜...辜師兄,趙師兄被孟師兄的人打成重傷,來不了了。”
“你說什麼?”
辜之遠眼睛微微眯起,“你說的孟師兄,可是孟子平?”
“沒錯,正是孟子平師兄。”
外門弟子頭如搗蒜。
“打傷趙師兄的人來說,以後看到他們都要行禮下跪,若有怠慢,見一次打一次!”
辜之遠冷笑連連,“還真是囂張啊,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他站起身,“趙勇人呢?”
“回辜師兄,趙師兄現在正在他的住所。”
“去,把趙勇抬過來,我帶他去算賬!”
“多謝師兄,多謝師兄!”
外門弟子飛快的離開。
“孟子平,你以為隻有你父親是序列嗎?”
辜之遠喃喃道。
......
與此同時,孟子平坐在院子裏喝茶看書,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一個神情慌張的弟子跑進來,“不好了,孟師兄,辜...辜師兄帶了好多人過來。”
孟子平放下書,平靜道:“他帶人過來做什麼?”
“他們帶人過來...興師問罪來了...”
“興師問罪?”
孟子平眉頭微微皺起,“問什麼罪?”
“據說,咱們的人打傷了趙勇!”
話落,外麵就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人呢,人都死哪裏去了?”
“孟師兄,你在哪裏!”
孟子平臉色一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辜之遠帶著一大幫人走了進來。
“辜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孟師兄,數十年未見,沒想到你一回來便給師弟我一個下馬威!”
辜之遠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師兄弟情義在你眼裏,難道狗屁不如嗎?”
“這話從何說起?”
“還裝模作樣?”
辜之遠拍拍手,人群分開,斷了右臂,渾身是血的趙勇被人抬上前,“看看,這就是你的人幹的好事。”
“辜師弟,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什麼我的人!”
孟子平說道。
“趙勇,你說到底是誰的人?”
辜之遠冷哼道:“莫非我還會栽贓構陷你孟大師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