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能把人打成這樣?什麼仇什麼怨?”
辜之遠冷笑不已,“況且你們的身份是咋以弟子,別說讓你跪下,就是把你們打殺了,那也是你們活該,讓你們跪下已經算便宜你了。”
他這話不僅在罵錢潤,而且還在罵孟子平,孟子平豈能聽不出來。
孟子平心中怒火升騰,“辜師弟,他們地位再卑賤,那也是我的人,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了?”
這些人賊喊抓賊,明明是自己挑事,結果卻沒打過他們,還想黑白顛倒混淆視聽!
“師兄,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了,公道自在人心,你的人打了我的人在先,那便是你的錯!”
辜之遠道:“把他還有另一個出手的人交出來,這件事便到此結束,如果孟師兄不依不饒,很簡單,我回去刑罰院的戰師叔出麵,由他來判定!”
這是直接將他軍了,不管是不是對方有錯在先,但是此刻他們的地位就已經決定了一切,鬧到戰師叔哪裏去,對方肯定會偏袒辜之遠一行人。
蘭庭仙宮的人權,從來對自己人,雜役弟子如奴仆,根本不算人。
錢潤等人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連孟子平都沉默了,難道比殺了長老的兒子和孫女還要嚴重?
孟子平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會告訴他,這兩件事根本沒有可比性!
前者根本沒有證據,認證物證全無,他們就算猜測,也不敢真的動手。
一旦鬧起來,倒黴的是他們。
這件事不一樣。
哪怕真的趙勇等人出手,那也是應該的,咋以弟子怎麼可以對正式弟子動手呢?
那是以下犯上,是大大的罪過。
“還真是頭疼!”
孟子平沒想到這些人會給自己惹這麼多麻煩。
若是把他們交出去,那以後還有誰敢跟自給?
可是不交,那便是包庇,自己這些年的好名聲便會毀於一旦。
“公子,明明是他們動手在先!”
“行了,你們別說了。”
孟子平擺擺手,“不如這樣,你們在韶華宮動手,雙方都有過錯!至於你,自斷雙臂,便算懲罰。”
錢潤一聽,要自己自斷雙臂?
“公子,我......”
“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孟子平聲音冷了下來,這裏是他的主場,他有一萬種方法可以整治他們!
“孟師兄,包庇人包庇到你這種份上,也是世間少有了。”
辜之遠咂舌道:“什麼時候雜役弟子的身份這麼高了,把內門師兄和大師兄打成這樣自斷雙臂就可以了?這要是讓其他師兄弟知道了,怕是孟師兄在他們心中高大偉岸的形象就全毀了。”
“若是師兄執意如此,那為了討回公道,我隻好去找戰師叔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慢著!”
錢潤走上前,“我願意自斷雙手雙腳!”
“總廚!”
“不可!”
馬六等人紛紛上前,他們眼中怒火升騰,“明明是他們的錯,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不行,我去把葉巡廚叫來。”
馬六跺了跺腳,正要走,便聽到背後傳來聲音,“我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