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師侄,這件事有蹊蹺,還是等大家康複再說吧!”
熊楚墨站出來,臉色微微不自然。
“不行,這件事如果不找到幕後的真凶,別人會怎麼想我?”
孟子平道:“我好心請來了諸位大廚,給大家改善夥食,這本是好事,現在卻成了有些人攻訐我的途徑,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又有誰在後牙槽藏毒來陷害我?”
“這......”
熊楚墨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不錯,這件事一定要刨根問題!”
馮肖眯著眼,“還是把戰院長叫來,讓他來審訊,這些該死得東西,竟然還敢狡辯!”
此話一出,那些中毒的弟子紛紛站起來,“馮師叔,不要啊,不要把戰院長叫來!”
戰劍飛是誰,那可是刑罰院之主,進去之後不死也要脫層皮,要是審訊出什麼來,他們就完了。
“那你們快說,是誰指使的!”
“是...是...是他...”
那弟子顫巍巍的伸出手指。
“砰!”
就在這時,一旁的紀衡出手了。
一掌拍在那弟子天靈蓋上。
那弟子瞬間斃命,似的不能再死了。
“該死,竟然敢胡亂攀咬師長。”
紀衡手都在發抖,“馮師兄,我建議這件事還是不要鬧大,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胡亂攀咬,到時候我們就是有八張嘴都說不清!”
“紀師弟說的對!”
熊楚墨站出來說道:“這些人企圖栽贓陷害孟師侄,情節惡劣,最好全部放逐!”
那些弟子一個個鬼哭狼嚎,“不要啊,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
嘴上喊得響,卻無一人敢說是誰指使的,因為那個說的人已經死了,他們如果敢說,定然會死。
馮肖哪裏不明白他們兩什麼意思,心裏跟明鏡似的。
其他長老們也都站在那裏默不作聲,但是看向兩人的眼神卻說不出的鄙夷。
這種低劣的手段也好意思用?
“孟師侄,現在已經知道,你是冤枉的,這些大廚也是冤枉的。不如這樣,這些人綁回各院,嚴刑審訊,若是審出指使者再告訴你,如何?”
馮肖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
孟子平想了想,正想說話,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這件事我已經通知我是師尊,這些人不能動,必須入我刑罰院!”
嘩!
所有人齊刷刷看了過去,馮肖臉色不太好,紀衡,熊楚墨更是臉色鐵青。
孟子平也有些意外。
陳陽站出來,毫不在意紀衡殺人的眼光,“這件事往下了說是栽贓,往大了說,那就是用心險惡,若不是我拿出證據,孟兄今日恐怕就是生了十張嘴也說不清。”
“某些人呐,肯定會落井下石,甚至是置之死地,最起碼灶火房這數萬人是活不了了。”
“我葉某人看不過去,不找出背後的真凶,誓不罷休!”
“這是我們長老的一致決定,你有什麼權利質疑?”
紀衡氣的臉色漲紅,眼裏還有一絲慌亂。
戰劍飛那廝鐵麵無私,追究起來,定然會刨根問底,這些人肯定會倒豆子似的盡數交代。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戰劍飛來審訊。
“我是師尊親傳,也是刑罰院的人,若是小事也就罷了,這種大事你們還行蒙混過去,怕是不可能了。”
陳陽笑著說道。
“我說不許就不許!”
紀衡出手,就準備將這些弟子抓走,他戰劍飛總不能從自己手上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