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拓跋豪傑的大伯拓跋雄主也走了過來,看著台上的拓跋英武,“英武,快下來,你這不是胡鬧嗎?”
“父親,是拓跋豪傑執意要拉著我上生死台,可不是我逼他,大家都可以作證,而且他還說,如果我不上擂台,就是狗熊,便是怕了他拓跋豪傑。”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附和。
“沒錯,長老,英武師兄說的對。”
“我們大家當時都在場,是拓跋豪傑不斷的挑釁英武師兄,英武師兄氣不過才上擂台的。”
“請長老明鑒。”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拓跋雄主皺起眉頭,“快下來,都是一家人,你要真打死了你弟弟,你讓我和你三叔以後怎麼見麵?”
他看似好像在維護拓跋豪傑,但是張嘴間認定了他必輸無疑。
這不是在維護,而是另類的貶低,拓跋豪傑豈能不懂。
“父親,不是我不下來,你兒子我如果下來了,那豈不成了狗熊,以後你讓別人如何看我?”
這......
拓跋雄主想了想,看向拓跋豪傑,“豪傑,你這樣,跟英武道個歉,給他一個台階下,以後啊也別打了,以免傷了和氣。”
“老三,你說對不對?”
拓跋人傑點點頭,“大哥說的在理。”
“豪傑,還不快照大伯說的做?給你堂兄道歉?”
哪怕他心裏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他也要保住自己兒子。
所有人都用奚落嘲弄的眼神看著自己,拓跋豪傑明白了,自己若是這麼活著,永生永世都隻是笑柄。
萬年難得一遇的天驕又如何,還不是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父親,我意已決,這件事當有決斷。”
拓跋豪傑看著他,“我可以輸一千次,一萬次,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輸,我必勝!”
他內心生出強大的自信。
“你...你這個逆子!”
拓跋人傑氣的手都在發抖。
“父親你聽到了,不是我不願意下來,而是他不給我下來的機會啊。”
拓跋英武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拓跋雄主麵上露出一副難做的表情,“豪傑,你怎麼這麼倔?”
“混賬東西,今天你不道歉也要道歉,快給我道歉。”
拓跋人傑拉著他的手,想要強行讓他低頭。
可就在這時,拓跋豪傑掙開了自己的手,輕輕一躍就上了擂台!
全場一片嘩然。
拓跋人傑更是手腳冰冷。
“你...你這個孽畜啊,還不快下來。”
生死台有規定,上去之後旁人不可以插手,不管是誰,都不能上擂台幹涉。
就算是拓跋人傑也不敢觸碰。
“三弟,這孩子太擰了,這樣吧,我跟英武說一下,讓他下手輕一點。”
拓跋人傑苦笑連連,“那多謝大哥了。”
拓跋雄主點點頭,對著拓跋英武說道:“英武,你下手輕一點,千萬不要傷了他性命。”
拓跋英武說道:“父親,虎無傷鼠意,鼠有害虎心,我可以饒他一名,但是他要發誓,以後不得來騷擾我。”
他把自己比喻成虎,把拓跋豪傑比喻成老鼠,這何止是蔑視,這簡直就是侮辱。
“三弟,你看......”
“大哥放心,這一次之後,我定然會禁足他,萬年內不會讓他出門。”
拓跋人傑咬牙說道。
“英武,聽到你三叔的話了嗎?”
拓跋雄主笑著說道。
“好,既然三叔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然要給這個麵子。”
拓跋英武笑了笑,看著拓跋豪傑,“如果你不是我弟弟,我一定打死你。”
拓跋豪傑沒說話,冷著臉,“廢話少說!”
“哼,給臉不要臉。”
拓跋英武眯著眼睛,半步道皇的氣息悍然爆發。
他是十萬年一遇的天驕,以半步道皇的境界,斬殺了道皇初期,甚至和道皇中期的強者打的不相上下。
他甚至沒有興趣和他纏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最新修煉成的戰技,青象踏天,這個戰技不是道皇戰技,而是半不朽戰技。”
說話間,一隻巨大的青象虛影升起,拓跋英武持拳而上!
拓跋豪傑眼神一凜,心裏說了句,“來得好!”
“萬象神拳,第二檔!”
他想看看第二檔,二十倍力到底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