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番話,秦戰不禁眼皮一挑。
金陵?
為何會這麼巧。
他注意到,一旁的薑亮同樣皺了皺眉,仿佛知道些什麼。
“秦爺!該說我都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家裏還有妻兒老小……”
館長跪地求饒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瞎了狗眼,秦爺饒命!”
“你之前禍害那些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她們的妻兒老小!”
秦戰惱怒,這家夥當初居然還想將老婆的玉佩據為己有?
無疑,這殯儀館中死者的陪葬品,這家夥也一定沒少拿。
連死人的東西都敢要,這是多麼的貪得無厭!
況且,他說過要給死去的遇難者報仇,就絕不會手軟!
“不是我,不是我下的手啊秦爺!都是豹哥他們幹的,與我無關……”
“閉嘴!秦爺,這種事就由小亮來代勞吧。”
薑亮喝斥一聲,想要在秦戰麵前落得好感,證明存在的價值。
但見秦戰完全沒有理會,徑自拿出四根金針,同時促發,寒光一現間,館長立刻慘絕人寰的叫了起來。
他的手腕腳腕全然被金針刺穿,盡管傷口微乎其微,但手腳筋全斷,五體投地的匍匐在地麵,止不住痙攣抽搐。
淒厲的叫聲在殯儀館上空久彌不散,格外的詭異,縱然常年刀口舔血的薑亮也是不由頭皮發麻!
這位爺就連懲戒人的方式都不同尋常,當真可怕!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秦戰對癱死過去的館長不屑一顧,轉身便走出了殯儀館。
當他離開後,薑亮隻覺場上的氛圍都變得輕鬆了許多,與秦戰待在一起,簡直比在這停屍房裏過夜還要壓抑和可怕!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連忙快步跟出,卑躬屈膝的走在秦戰身後,憂慮道:“秦爺,您是要去找那個豹哥麼?”
秦戰不語,隻側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秦爺別誤會,小亮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那個豹哥,真的不好惹。”
薑亮硬著頭皮道:“不瞞秦爺您說,當初若那豹哥不走,我也就沒機會在濱海做到這個地位……”
“嗬,地位?”
秦戰鄙夷道:“你們這種人,還有三六九等之說?可笑!”
他堂堂北境戰神,豈會將一些阿貓阿狗放在眼裏?
“是,是我多嘴了,對不起,秦爺。”
薑亮不敢忤逆,畢竟他做的那些事哪件不是見光死?
“你以前,往這裏送過不少人吧?”
秦戰想起了什麼,眯了眯眼睛,手摸向口袋。
看到這一動作,薑亮頓時嚇得冷汗直冒,噗通一聲再次跪在了地上,大氣也不敢出,道:“秦爺聽我解釋,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好,說來聽聽。”
秦戰漠然一笑,很不巧,今天出門一趟,金針都用完了,看來以後會成為自己的常備之品。
“秦爺明鑒,小人承認以前犯過許多錯,殺過許多人,可小的如今當真痛改前非,而且,殺的那些人也都是該死之人!”
薑亮如實道:“小的殺人有三項,不殺老幼,不殺婦女,不殺好人,我從來沒殺過平民百姓,都是一些道兒上的奸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