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戰從四海商會走出,眾人目光不由自主地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商會門口,爆掉的鱷魚腦袋傳出刺鼻意味,不斷刺激著眾人大腦神經!
包括蒙衝,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班長……”
吳畏剛開口,卻見秦戰掃到那三名黑衣人的屍體,眉頭微皺,隨後走了上去。
翻開他們的衣領,隻見在後頸部位,都紋著一躲綻放的黑色玫瑰!
若真如鱷魚所言,凡是有這個紋身的人,都是那家夥的手下,那這三名黑衣人,也是那家夥的人。
已經迫不及待要對自己出手了麼?
“把他們三個的頭割下來,帶走。”
秦戰淡淡的對薑亮吩咐道。
聽到這話,薑亮蒙了。
這……
“吳大人,你都看到了吧!”
此時,蒙衝陰狠道:“這家夥目無王法,何其放肆,不光眾目睽睽之下殺人行凶,還要將死者的頭顱割下,你難道就不管管!?”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頭也割下來。”
不等吳畏回答,秦戰便盯住了蒙衝,雙眸殺意乍現!
隻一個眼神,蒙衝登時心頭一驚,左右思量,三番掙紮過後……
“我們走!”
他怨恨地瞪了一眼薑亮,又給吳畏一個警告性的眼神,帶著護陵軍憤然離去。
“班長,要不我送您離開,今日一事,陵王隻怕……不會善罷甘休。”
吳畏擔憂道。
“當然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秦戰麵不改色,不光鱷魚是那家夥的人,金豹和黑虎,還有白蛇所忌憚而一直不敢講出實情的人,背後之手,全都是那家夥!
顯然,他是想做這金陵的土皇帝,並且已經做了多年。
但自己既然知道了,就不會再讓他做下去,更不要說,海神之淚還在那家夥手中。
隻是,要想整治那家夥,還得費一番力氣,就現在的情況,不足以扳倒。
“走,去找白蛇。”
在秦戰的吩咐下,薑亮已然戰戰兢兢的將那三顆頭顱找麻袋裝好,他還從未做過此般殘暴之事,手都是軟的。
“把這南港,給我盯好。”
上車後,秦戰隔窗對吳畏說了一句。
吳畏看到他那別有深意的眼神,旋即恍然,啪的一下立定,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庫裏南緩緩駛離,途中輪胎沾染血泊中的血跡,碾過橫屍,就像一輛戰車,走在路上,無一人敢攔,直驅凱旋門。
……
頂樓套房。
房間內充滿了冷氣,白蛇正閉著眼睛愜意的彈鋼琴。
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確實好了許多,可奇怪的是,卻慢慢對秦戰的針灸產生了一種依賴性,就像吸食毒品一樣,朝思暮想。
他剛才收到消息,說是那小子竟然去了四海商會,還弄出了很大的動靜,連那位的猛將和總督都被引了過去。
好,太好了!
如今金陵三區頭目,悉數盡亡,這金陵,就隻剩下他一人!
鬥吧,最好把那位也給鬥死,這樣他就可以在夾縫中野蠻生長了。
“大哥,秦先生來了。”
這時,一命手下急匆匆來報。
白蛇聽後旋即心中一喜,但見手下臉色不對勁,追問道:“怎麼回事?哪個不長眼的惹到秦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