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從始至終隻關心一個問題,那就是老婆!
如今海神之淚已經不重要,甚至裏麵的秘密也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此前證明老婆極有可能還活著。
隻要老婆還活著,他就一定要找到老婆,其餘的他什麼都不關心!
隻要找到老婆,他願意給老婆買十條、百條海神之淚!
他死死地盯著玲瓏,試圖從其身上找到關鍵線索,可對方的表情讓他看不出任何異色。
“我說了,那個女人是在四年前的火災中死的,你問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玲瓏不耐道:“你不是要找海神之淚麼,何必這麼關心一個死去的女人。”
秦戰聽後不語,他看出這女人沒有撒謊,如此一來,線索也再次中斷。
不過,既然已經確定老婆的死極有可能和海神之淚的秘密有關,找不到老婆,他就隻能退而次之,先解開海神之淚的秘密。
“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具體的秘密是什麼。”
秦戰麵無表情道:“你說了這麼多,等於什麼也沒說。”
“嗬,我說了,你要是想解開謎團,就去問陵王,不必在這裏為難我。”
玲瓏不忿道:“你怕他,所以隻敢在我麵前撒潑,孬種!”
聽到這話,秦戰眉宇間釋放出一股殺氣,但漸漸地,又散了去。
“我不是不敢去找他,隻怕他不敢見我。”秦戰淡淡道。
在沒有掌握扳倒權野的絕對證據之前,找他也是徒勞,反之,若是掌握足夠的證據,當他找權野的時候,便是他的死期!
秦戰說完就準備轉身離去。
“你……”
看到這,玲瓏立馬開口,但剛說一個字,便馬上意識到,若是自己主動求治,豈不是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握在了這家夥手中?
可惡,出爾反爾的小人!
“你的下一個任務,弄清楚海神之淚的具體秘密,另外,我要關於權野犯罪的證據,越多越好,還有,把昨晚那個黑衣人交出來。”
“不可能!”
玲瓏聞言憤怒道:“你這哪裏是一個任務,分明是三個!”
“你有意見?”
秦戰從口袋掏出銀針,玩味的笑道。
“你先給我針灸!”
玲瓏更加窩火,說道:“我可以幫你調查海神之淚的具體秘密,但第二條我做不到,並且,黑衣人是陵王的人,我不知道他的行蹤!”
“你掌管黑玫瑰,他又是黑玫瑰的人,你會不知道?”秦戰邪笑道。
“你錯了。”
玲瓏正色道:“黑玫瑰是陵王的死忠,給我的,隻不過是個虛名,他們表麵對我恭恭敬敬,實際上,關鍵時刻還是聽從陵王的命令。”
“我不管這些,我隻關心結果。”
秦戰麵不改色。
“我盡力,這總行了吧!”
玲瓏看著他手中的銀針,心中越發的衝動。
聽到這話,秦戰方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繼而走上前,道:“抬起頭來。”
坐在沙發上的玲瓏,聞言仰望著他,神情複雜。
秦戰居高臨下,兩根銀針快速紮在她的太陽穴,開始運針。
曆時,玲瓏雙拳緊握,秀眉緊蹙,表情既痛苦又享受,仿佛備受煎熬,片刻後眉頭緩緩舒展開來,右手不易察覺的向身後摸去。
“你是怎麼學會醫術的?”她冷不丁問道。
不可否認,她對這個男人確實很感興趣,凡事,隻要感興趣,便會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