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麼事?”
秦戰隨手接聽,在這個時間點打電話來,他不用多想就知道這小子什麼意思。
司徒雷電話剛掛,司徒劍南就來電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老大,我這不是想你了嘛,咋了,打個電話都不行?”
司徒劍南依舊跟往日般大大咧咧,秦戰聽後笑道:“有事說事,沒事掛了。”
“別別別,老大,我還真有事!”
司徒劍南馬上改口道:“我都聽我爹說了,他手底下出了叛徒,我就是想問問你,你該不會……懷疑我爹也是叛徒吧?”
秦戰沉默了,兩人朝夕相處好幾年,彼此都很了解對方性格,司徒劍南雖然表麵粗獷,像個糙漢子,可實則內心卻情感細膩,心思縝密。
否則,他臨行前也不會將西北之位放權給對方,並且兩人肝膽相照,生死患難無數次,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好瞞的。
“現在這件事還有待考究,我本人自然是願意相信司徒叔叔,可是劍南,你要明白,此事牽扯重大,有些時候,我無法顧及與你的交情。”
秦戰如實道:“能跟東方劍走到一塊的人,並且還是躲在東方劍背後,你認為那個人隻會是一個兵部侍郎嗎?”
兵部侍郎雖然是兵部的副長官,可在他看來,還不足以讓東方劍拉攏為後盾。
這個力量,太過薄弱。
對於製度內的事情,司徒劍南也不會不清楚。
“可如果是別人呢?我爹怎麼會做這樣的事,老大,你別忘了,當初咱們好幾次軍餉沒能給兄弟們發放,都是我爹跟龍帝請旨的,而且我爹一直對下麵的人……”
“我知道,司徒叔叔在朝中向來剛正不阿,愛兵如子,所以我說還有待考究。”
秦戰打斷了他的話,接道:“你放心,我絕不會冤枉司徒叔叔,如果不是他,我會給他澄清。”
“但同時,我雖然任職西北,如今隻是掛職,可你也別忘了,不管是西北還是龍城,亦或東海,無論品階高低,我們都是華夏九州的子民。”
“我們有義務給大夏子民一個海晏河清的太平盛世,清除那些潛在的蛀蟲,懂嗎?”
說完這番話,那頭的司徒劍南遲遲無語,半晌後才回複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老大,不要再給我講大道理了,耳朵都起繭子了。”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打電話問問……”
“那你爹要真是叛徒呢?”秦戰冷不丁道。
司徒劍南聽後也沉默了,片刻後,一改先前吊兒郎當的語氣,認真道:“老大你是知道的,我跟你一樣,最恨叛徒!”
“假如,我是說假如,我爹要真是叛徒,公事公辦,我絕不插手,老大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大!”
秦戰嘴角微揚,淡淡道:“好了,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不要當真。”
“靠!”
司徒劍南爆粗口道:“老大,你也太不是人了,居然涮我,這種玩笑開不得啊,要是讓我爹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秦戰笑意更甚道:“不說這件事了,最近西北那邊怎麼樣?有沒有異常?”
“唉,以前還能跟天狼國那幫家夥玩玩,可自從你最後一戰,把那些家夥都給嚇回娘胎裏了,我現在是閑的淡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