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吃飽了麼？”
忽然，小丫頭牽住了正在尷尬中的林晴雨。
林晴雨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小丫頭又扭頭看向秦戰，道：“爸爸，你吃飽了？”
“我……沒吃飽。”
秦戰仿佛已經猜到了什麼，繼續埋頭大朵快頤起來。
“不行，爸爸你一直在吃，都吃了很多了。”
林小暖扁嘴道：“以前你說過的，晚上不能吃太多，所以我們快去睡覺吧。”
瞬間，林晴雨臉頰煞紅，秦戰也險些一口把飯噴出來。
“那暖暖記不記得，爸爸以前還說過，剛吃完飯是不能馬上睡覺的。”
秦戰諄諄教導道：“睡這麼早，對腸胃不好，尤其是暖暖你還在長身體……”
“我不嘛，我還要聽爸爸講故事呢。”小丫頭梗著脖子道。
秦戰無語，隻好聽從，於是在小丫頭近乎強製性帶領下，一左一右，牽著秦戰和林晴雨的手就離開了主別墅。
眾人麵麵相視，都權當沒看見，但卻各懷心思，尤其是宋喬等女。
至於福伯等傭人，則眼觀鼻鼻觀心，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
……
小別墅。
二樓臥室。
林晴雨看著牆壁上懸掛的婚紗照，不知在思索什麼。
“哇，原來這就是爸爸和媽媽的故事。”
秦戰依舊給小丫頭講述著和林晴雪的相遇相知到相識相愛，總算是給講完了整個自編故事。
當然，其中一些諸如四年前火災等事，自然是省略過去，隻有一些美好的。
“暖暖，現在你聽完了我和媽媽的故事，爸爸問你一個問題。”
秦戰沉吟了下，道：“假如說你姨媽才是你真正的媽媽，你願不願意？”
聽到這話，林晴雨頓時收回了思緒，看向了一大一小兩人，心中也跟著莫名一緊。
“我不是很明白爸爸什麼意思耶。”
林小暖歪著腦袋道：“姨媽才是我媽媽？那媽媽是誰？”
“媽媽才是你姨媽，也就是說，你是從你姨媽的肚子裏生出來的，不對，你是從媽媽肚子裏……額，也不對。”
秦戰撓了撓頭，一時還有點不知道怎麼跟女兒打比方。
“哈哈哈，原來爸爸也有不懂的時候。”
小丫頭笑道：“爸爸，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重要。”
秦戰正色道：“非常重要。”
他知道，老婆一直很想得到女兒的認可，但之所以不解釋，除了為女兒的安全著想，很大因素就是擔心女兒對她沒有感情，從而產生抵觸。
這是老婆的夙願，也是他的夙願。
林晴雨看著小丫頭思考的樣子，並沒有出言打擾，因為她也想知道答案。
“可是我覺得不重要啊。”
然而，隻聽小丫頭一板一眼道：“媽媽對我很好，姨媽對我也很好，而且還有二媽媽三媽媽，她們都對我很好，我都可以叫她們媽媽啊。”
“要是爸爸你想讓我管姨媽叫媽媽的話也可以啊，不過姨媽應該是第幾個媽媽呢？”
說話間，看著女兒掰手指數數的樣子，林晴雨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秦戰更是一臉愕然。
他簡直對女兒這個媽媽的排名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