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此時的地牢裏,再次傳出跌宕起伏的擊打聲,秦戰發瘋似的一拳一拳砸在巫雷的臉上,拳拳到肉,很快巫雷就鼻青臉腫,麵頰滲血。
“呸,再來,雖然我沒力氣,但還能抗幾下。”
巫雷吐了一口血沫子出來,失聲而笑,顯得癲狂。
而秦戰的手上也沾滿了他的血漬,麵色冷峻地盯著他。
交易,又是交易!
這個卑鄙的家夥,竟然還敢反威脅他?
當日在宮裏他迫於無奈才答應東方月,而今又來一個?
若非他想看看東方月嘴裏的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竟然能以死保守,那女人現在早就跟權衡一塊母子共赴黃泉,萬劫不複!
眼下他隻想知道對方跟母親到底是什麼關係,沒想到又來個交易,還將母親作為交易的籌碼,這讓他怎能不怒?
但當他強行冷靜下來,還是耐著性子道:“你的交易是什麼?”
“我說了,放我回北域,我就告訴你母親的事情。”
巫雷又開始昏昏欲睡,隻不過這次明顯是被秦戰揍得氣短所致。
“不可能,換一個!”
秦戰冷然道:“我現在好好跟你說,不要逼我發火,如果你說出來,我或許可以考慮給你個痛快,結束你生不如死的日子。”
“又或者,能讓你不死,在這裏過得很舒坦。”
“哈哈哈哈!”
聽到這話,巫雷忽然放肆大笑起來,道:“換一個也行,聽說你們馬上就要舉辦一場武道大會?”
曆時,秦戰臉上一變,警惕道:“你怎麼知道?”
巫雷撇了撇嘴,道:“外麵那幾個家夥說的。”
秦戰聞言釋然,雖說著鐵牢是密封特製的,但一般到大宗師境界,五感早就遠超於常人,倒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沒錯,你想表達什麼?”
他眼睛微眯道:“武道大會關你何事?你們巫族又沒人來,你想讓我放水不成?還是說……”
“我想讓你殺了權傾天。”
巫雷麵不改色道:“那天一定很熱鬧吧?八國來朝,你趁亂取了個那個昏君的狗頭,應該沒有什麼難度,甚至你現在就可以去。”
“隻要你把他的腦袋拎來見我,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怎麼樣?”
看著他笑吟吟的樣子,秦戰雙拳緊握,骨骼作響,恨不得一拳砸爛他的腦袋。
這家夥竟然攛掇他弑君?
“你到現在竟然還不死心,我做不到,再換一個。”
“蠢貨。”
巫雷譏諷道:“這點小事都做不到,要你何用?”
秦戰肺都快氣炸了,剛要動手,隻聽巫雷阻止道:“等一下,君子動口不動手,再打下去我就真的該斷氣了,你也不想我這麼快就死吧?”
“看在你這麼迫切的份兒上,那我就再換一個。”
他想道:“你既不願意放我走,也不願意殺權傾天,那去把權梟的墳刨了如何?”
“……”
秦戰目呲欲裂,一拳狠狠打在了他肚子上。
隨著一身悶響,門外偷聽的吳畏等人都是一陣肉疼,仿佛打在自己身上。
“吳大人,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出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