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這裏?”
“我還想問你呢,說,你大半夜的跑到我皇族陵園想幹什麼!”
此刻,秦戰和權吟凰兩人大眼瞪小眼,皆是用一副警惕的目光審視著對方。
“咳,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他佯裝咳嗽道:“不日比武大會即將開啟,既是我大夏盛典,又是祭奠先帝的日子,可我實在等不及,想先行來拜,還需經過你的同意?”
“大半夜的跑過來祭拜我祖父?”
權吟凰鳳眼微眯道:“你蒙誰呢!如果是這樣,外麵甬道裏那些冷箭怎麼回事?”
“你明明就是偷闖進來的,若是單純祭拜為何不光明正大的走進來?是不是惦記我皇族陵園裏的天財地寶,快說,不然我斬了你!”
話音落下,她蹭的一下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劍,寒光淩厲,蓄勢待發。
秦戰挑了挑眉道:“我會惦記這裏的寶貝?嗬嗬,這話你自己信嗎?”
權吟凰聞言愣了又愣,是啊,這家夥那般深受父皇的器重,要什麼寶貝沒有?
“還敢強詞奪理,看劍!”
她不知道想到什麼,心中一狠,出其不意便朝秦戰一劍刺去,瞄準地赫然是胸膛,勢如破竹。
秦戰臉色一變,腳下偏轉,短劍擦著衣服掠過,隨意抬起手捏住她的手腕一抖。
當啷!
權吟凰曆時隻覺手腕就像是被老虎咬住似的,手中的短劍無利落地,但她隻稍一愣神,便一個手刀向秦戰脖頸劈去。
“小丫頭,行蹤鬼祟,殺意這麼重,有意思。”
秦戰再次擒住她的另一隻手胳膊,雙手做交叉狀,一路推送,徑直便將她抵在了墓室的牆壁上。
權吟凰後背緊貼牆壁,險些岔過氣去,感受到胸膛沉悶,秦戰還在不斷往前擠壓,曆時羞憤不已。
“放開我!你這登徒子,給我鬆手!”
“鬆手可以,老實交代,你這大晚上又來幹什麼?”
秦戰嘴角噙笑道:“一身夜行衣,身揣利劍,別說也是來祭拜你祖父。”
不錯,權吟凰的著裝屬實可疑,並且裏裏外外,說是偷闖進來,對方比他嫌疑更大!
而且,如果是光明正大,下麵盯梢的黑龍一定會事先通知他,也就是說,這丫頭跟他一樣,繞過防線溜進來的。
這就讓他越發覺得蹊蹺,他就算了,可看望自己的祖父,還用這般偷偷摸摸?
“我穿什麼關你何事!快點鬆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權吟凰試著掙紮幾下,不能掙脫絲毫,一咬牙抬起腳就吵秦戰下麵踢去。
啪!
秦戰眼疾手快,單手控住她的雙手,一隻手順勢抄起她的腿便摁在了牆壁上。
如此一來,權吟凰已然成了金雞獨立,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深更半夜,如此旖旎的姿勢,又是在別無他人的墓室之中,她的雙頰唰一下就變得煞紅起來,在燭光的照耀下猶如熟透了的蘋果,嬌豔欲滴。
“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帶你去見你父皇。”
秦戰威脅道:“屆時你覺得他會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嘴上如是說著,他卻是斷然不會這樣做的,隻不過是在詐這丫頭而已。
刨皇帝老子的墳,這罪名太過驚世駭俗,哪怕是權傾天估計也不會想到,更妄稱這個黃毛丫頭,讓她大膽的猜也不會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