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落的意思,雲嫣然卻不知曉,隻以為對方是對今天的事,從而對她耿耿於懷,產生了不喜。
出了殿門,她便一臉愁容,心中對秦戰的怨氣更加深厚。
偏偏這時,雲霞陰陽怪氣道:“師姐,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就連自己的東西都看不好,要我說,你若是真的看不好,還不如將玉女劍轉交給別人。”
“交給誰?你嗎?”
雲嫣然對這火上澆油的言行毫不隱忍,不等雲霞再開口,便直言道:“就算我把玉女劍交給你,試問你有這個資格嗎?”
“你——!”
雲霞一時語塞,隻聽雲嫣然冷笑道:“師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一直嫉妒我為何能成為宗主繼承人,並且擁有玉女劍,對嗎?”
“我可沒說過這話。”
“你看,你明明心裏是這樣下的,卻嘴上都不敢承認,這點勇氣都沒有,能擔任什麼重任嗎?”
雲嫣然挖苦起來功夫絲毫不輸於自己的實力,將雲霞氣得咬牙切齒。
雲昊見狀連忙充當和事老,勸解道:“你們二人都少說兩句,嫣然,你也不要往心裏去,師傅說的對,如今大比才是最重要的,思過崖是一個很不錯的修煉之地,你在那裏靜心修煉,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
“還有你,雲霞,我們是同門,你的嫉妒心太重,這也是你為何道境一直停滯不前的原因,以後要改正。”
“我……”
“師兄言之有理,要不師傅怎麼會剛才連問都沒問某人的境界如何?”
雲嫣然補刀道:“想必是師傅也對某人不抱有任何希望,某人還在這裏想太多,人心不足蛇吞象,嘖嘖,我還是麵壁去了。”
說罷她便邁著蓮步像思過崖飄去,徒留雲霞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師兄!你怎麼能這麼偏心,我……”
下半句話還未說出,雲昊便眼神一變,對她做了個警告意味的眼神。
雲霞也頓時想到了什麼,回望了眼緊閉的殿門,隨後忍氣吞聲跟雲昊來到了一處僻靜之地。
“師兄,我就是看不慣那個賤人!”
終於,環顧四周無人,雲霞發泄似的便在雲昊麵前抹黑起了雲嫣然,毫無避諱。
而雲昊此刻與之前幫忙尋劍,以及在雲落麵前保持上進溫和人設也截然不同,轉而換了一副麵孔,神色陰沉而帶有一絲怨毒。
“師兄,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個賤人趕出宗門?還有,你答應我的事成之後要娶我,是真的嗎?”
雲霞語出驚人,透露出的信息量若是讓外人得知必然驚異無比。
總得來說唯有四字,欺師滅祖!
原來,雲昊並非外人眼中的雲昊,雲霞也是同理,兩人早就有私情在身,對於當年雲落指定雲嫣然為下任宗主的決策,雲昊表麵無事,實則是最不服氣!
一切,都隻是偽裝罷了。
卻別在於,偽裝的好與壞,道行的深與淺。
有道是,萬丈深海終有底,五寸人心摸不透。
哪怕是雲嫣然,又怎會想到兩人是這樣的關係?
“霞兒,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雲昊收回心思,摟過雲霞,吟吟一笑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這些都是假象,我對那個賤人也不過是裝裝樣子,內心真正喜歡的人,永遠隻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