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近郊,一大批人馬正在彙集,身披鎧甲的大將軍程羽焦急的踱步。
待得天完全黑下來之後,一個麵容清秀的男子長舒一口氣走了出來,“大夫說秦先生已經沒事了。”
程羽眉頭緊皺,“殿下,您真的能確定這個所謂的秦鳳鈞不是太子殿下派來的奸細?”
聽到太子殿下幾個字倉文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黑了下來,“不要在我麵前提他,我出宮之時父皇還是好好的,隻是有些臉色蒼白而已,怎麼僅僅一晚就薨了?”
倉文軒越說越氣,“真是該死,父皇已經立下了遺詔,將皇位傳給他,他怎麼!!”
看到倉文軒氣得有些發紅的麵孔,程羽連忙說道,“殿下,您消消氣,說不定這,這隻是意外而已。”
“放屁!”
倉文軒怒吼道,“你覺得我小就真的什麼都看不出嗎?二哥等不急了,現在我想來大哥也是他害死的。”
“還有那個惡毒的女人,就是她在幕後指使!還有,我能確信先生並不是那個家夥派來的,我和先生的相遇純屬偶然,我覺得先生不是一般人,並且還救過我的命,我不允許你以後再在背後說先生的壞話!”
程羽看著這個一夜之間變化無比巨大的七殿下,點了點頭。
此時的秦昊正美美的睡著覺,自他築基這幾個月以來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好好的睡過覺了,無憂無慮,什麼都不想。
帳篷外麵的爭論秦昊自然聽得是一清二楚,就在他準備坐起身時,忽然三個身影進到了帳篷之內,不過那個大夫好似睡著了一般並沒有看到。
莊陵一進來就坐在秦昊的床邊,“我說小昊子,你可真是不夠意思,那個紅袖宗的丫頭差點就要了我的命,你怎麼不知道救救我。”
秦昊擺手,“莊師兄,我怎麼救你?她少說也是元嬰修為,我怎麼救你?”
莊陵哼了一聲,“你小子就是光顧著下棋了,忘了師兄我了。”
看著莊陵傲嬌的模樣,正常狀態下的江洛靈跑過來問道,“鳳鈞,你給我說說唄,在酒樓裏發生了啥,我看這小子有些魂不守舍,是不是因為春天到了?”
這句話一出平日了不苟言笑的衛策都轉過了身子,看著肩膀抽抽動的模樣似乎是在笑。
莊陵惡狠狠地瞪了秦昊一眼,示意他不要說出來,但是秦昊哪裏管這些,不說江洛靈再次,就隻單單一個衛策莊陵就翻不起浪花來。
“江師姐,你聽我說,昨日莊陵師兄非要盯著人家看,所以才會有那檔子事,我看那個女子八成是看上莊師兄了。”
剛說完莊陵就上前捂住了秦昊的嘴巴,江洛靈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莊陵這勞什子都有人能看上!鳳鈞,你說那女人長得如何?”
秦昊搖頭,“我不知道,她戴著麵紗,我沒用神識探過去,也不知道,但想來生得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帳篷外忽然有人說話,“楊大夫,我能進來嗎?”
那個方才一直呆在一旁的楊大夫搖了搖頭坐了起來,忙回答道,“殿下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