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四個影堂弟子連帶著甲戎一齊當即朝著影堂的方向遁去。
顧陽耀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說不出的落寞和傷感。但是他畢竟是劍宗的弟子,自築基便受著劍宗的恩惠,宗門給予他支持保護到了現在。
他沒辦法去,因為他去了就代表劍宗也要陷進去。
再望了幾息後顧陽耀回到了弟子身邊,衝著另外兩個元嬰修士點了點頭後就帶著宗門弟子離開了此地。
待得所有人都散去後,兩道身著白色長袍的人來到了南武澗外。
兩人都帶著不知什麼材質所做的麵具,相視一眼後齊齊歎息道,“並州終是並州!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但其底蘊仍在,南武至尊仍是並州的。”
麵帶牛頭麵具的人再次開口道,“看來那滅宗之事並不是一時興起。”
另一人頭戴馬麵,聲音森冷,“哼,這修真界哪有一時興起的事情?那中州劉氏不知道策劃了多少年,我估計自從淮南子失蹤之後他們就在做準備對付影堂了!”
“哦?那也得千年朝上了!”
馬麵男子聲音此時緩和了一點,“你來的時間尚短,有些事情你還不了解。”
說罷搖了搖頭,“罷了罷了,這五洲之事與我們關係不大,影堂沒就沒了。”
牛麵男子點點頭看向了那漸漸關閉的南武澗的洞口,隻見他慢慢朝洞口臨近,隻一伸手,竟是毫無阻礙的探了進去!
......
在路上行了三日,五人竟是沒有任何交流,其間的氣氛無比的壓抑沉悶。
莊陵是個最受不了這種氣氛的人,雖然他的心中不比在場的任何一個好,但他還是先開口道。
“幾位,我們先停下,我有話說。”
莊陵開了口,四人也都停了下來。莊陵再看了一眼甲戎,還未開口秦昊就道。
“莊師兄,甲戎是自己人,這點毋庸置疑。”
歎了一口氣莊陵繼續道,“說句難聽的,我們影堂被攻陷已是六年前的事情,這點我相信那顧陽耀沒有騙我們的理由,我先在想要聽一聽你們的想法,我想聽最真實的。”
“報仇!”
兩個字幾乎同時從秦昊、衛策和江洛淩口中說出,說出來的時候便是殺氣騰騰,上次秦昊這般還是在秦府被滅門之時。
沒想到這才多少年,自己的宗門竟然也造此大劫,他對師尊文半雪的感情絲毫不下與自己的母親,他能感受到那是情真意切的關心和在乎。
莊陵聽罷這兩個字也是蒙的向空中揮了一拳。
“沒錯,我們要報仇!但是我們應該怎麼報仇,這是我們必須要計劃的。”
秦昊緩了緩心神才開口道,“莊師兄說的沒錯,我們需要好好計劃一番,顧陽耀言語不詳,似乎隱瞞了很多的事情,雖然我們目標明確,但是我們畢竟身單力薄。”
“不說比人,隻單單是我師尊文半雪,有她老人家布置,想要攻入影堂絕非一朝一夕,隻要有她老人家坐鎮,便是並州這幾家聯合一起,我們拿定了不出去,沒個幾十載他們根本就別想破陣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