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此時露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若是讓下麵的赤羽軍看到了定然是打死都不信的。
步肆看著江風這個模樣就是氣不打一出來,“你個臭小子,說吧,又有了什麼壞主意?”
對於步肆的這個稱謂江風顯然沒有生氣,此時帳內隻有他們兩個,江風也就沒壓低聲音,“什麼叫我的主意,分明是師兄的主意。”
步肆歎了一口氣,眼神之中露出冷芒,“既然那大皇子不把我們當人看,那麼我們也就不必再顧忌什麼,我們欠的是大周皇帝的恩情,可不是他們大周的。”
“既然大皇子事情做得那麼絕,我們就要讓他付出些代價。”
聽到這話江風立刻湊到跟前,“師兄,你說吧,咱麼怎麼動手?”
步肆頓了頓,而後說道,“正巧如今那魔物有了新動作,它們的王族都露了麵,我們正好趁機向那大皇子要些人過來,這剿滅王族的大工,想來他不會輕易放掉。”
江風的眼中也露出了狠色,“沒錯,這等功勞他們怎麼能放掉?”
......
另一邊,大周東宮,此時一個身穿黃色蟒袍的男子正坐在一個長椅之上,他身前擺了一個桌案,上麵高高的放置了一疊又一疊的奏折。
此人不是別的,正是大周大皇子,也是大周太子劉陽鴻。此時的他正在監國,不過這監國的日子可是不好過,頭頂上有一個壽元不知道何時才能耗盡的父皇。
更加上他那父皇更不知何時才會退位。
所以他這每一天監國的日子都是煎熬無比。
他身側立著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此人正是東宮的大總管劉永,這個劉永可是和劉陽鴻一同長大的,並且還是他們劉氏的旁係。
因為本身不具備繼承皇位的資格,所以劉陽鴻對他很是信任。
劉永在一旁已經立了近半日了,等到劉陽鴻將身前的最後一本奏折給批複完成之後劉永才上前一步說道,“太子殿下。”
劉陽鴻揉了揉眼睛笑道,“二弟,不必如此見外,此處沒有外人,喊我大哥便可。”
嫡係和旁係的輩分並不相通,但是若放在一起這劉永還是要比劉陽鴻的二弟大上幾歲。
劉永搖了搖頭,“太子殿下,禮不可廢,您不日就要等得大寶之位,我是萬萬不敢再這麼稱呼了。”
看著劉永堅決的表情劉陽鴻搖了搖頭,“也罷,都隨你,我見你在一旁立了很久了,可是有什麼事?”
劉永神識查探了一周,雖說不可能有人,但是此等做派也讓劉陽鴻認真了起來。
“二弟,但說無妨。”
劉永查探一遍後點點頭道,“太子殿下,根據密探所報,如今天塹之地出了大事情!”
這一番話讓劉陽鴻心裏頓時被擊了一下,因為皇帝很是看重天塹之地,所以劉陽鴻也是將重心放在了天塹之地,其餘幾個地方的統帥都還好說。
雖說他們沒再明麵之上表示自己的歸附,但是暗地裏還是會給他開方便之門。
但是唯獨那個中並之地的赤羽軍統帥江風不給他麵子,處處對他的命令是陽奉陰違,讓他很是生氣,於是他一怒之下便將兵員的流動給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