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佳站定,警惕地看著她,“傅萌,你不要耍什麼花招,我可不是可可,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別裝小白兔。”
傅萌一臉無辜,“佳佳姐,我聽不懂呢!”
這故作的姿態,司徒佳簡直是不想再看到。
她不耐煩道,“行了,什麼東西。”
傅萌笑了下,走到她麵前,伸出手,然後攤開手指,裏麵躺著一顆寶藍色的袖扣。
司徒佳隨意掃過一眼,很快就定住了。
她眯眼看向傅萌,“你這袖扣哪裏來的?”
傅萌笑道,“佳佳姐很眼熟對不對?這是信哥昨晚落在我這裏的,這人來人往的,我要是還給他,避免不了閑話,我想了想,覺得還是送到你這裏,比較好。”
昨晚?
司徒佳突然想到了紀信回房間時,身上的香水味,倏地睜大了眼睛,“昨晚你跟他在一起?”
傅萌俏皮一笑,“對呀,佳佳姐別想太多,我們就是單純地一起喝酒而已,好了,袖扣我也送到了,就先走了。”
為愛昏了頭腦的女人,即使是千年狐狸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會中招。
傅萌轉身時,陰測測一笑。
司徒佳看著手上的袖扣,腦子裏一片空白,連傅萌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紀信從遠處跑來,他看到站在樹下的人,眼中一片欣喜。
等跑到她跟前,他雙手撐著膝蓋,氣喘籲籲地道,“聽說你找我?”
剛才他從小樹林回來,就有工作人員告訴他,佳佳在找他,神色還挺著急的,於是他就在原地等她,但左等右等,都不見她回來,他就坐不住了,跑出來找她。
往常,兩人鬧別扭的時候,一般都是他主動去找她,很少她會主動服軟給他台階下。
所以這次,他很是激動。
難道佳佳準備和他和好了?
然而,他一抬頭,就見她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紀信愣了下,直起身,向前兩步走到她麵前,不解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司徒佳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朝自己走來,心裏的冰河好像寸寸破裂。
她很想就這麼一走了之,從此離開他的生活。
可是想到今天可可跟她說的那些話,也許,她可以給他一次機會,好好解釋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聽到自己平靜地開口,“我問你,你老實回答。”
她突如其來的嚴肅,讓紀信有些不習慣,雖然遲疑了下,但他還是點頭,“好。”
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昨晚,你去哪了?”
“我去附近的一個清吧,喝了點酒,有問題嗎?還是昨晚喝酒的事,被狗仔拍到了?”紀信說完,瞬間嚴肅起來。
司徒佳搖頭,“不是。”
紀信鬆了口氣,臉上掛著嬉笑問道,“那你問這個幹什麼?查崗?”
司徒佳抿唇,“不要跟我嬉皮笑臉,昨晚去喝酒,除了你還有誰?”
紀信聞言眼神虛飄了下,佳佳和傅萌一直不對盤,昨晚他卻是碰巧遇上傅萌的,順便一起回的酒店,要是佳佳知道他和傅萌喝酒,一定會炸起來的。
想到這個後果,他就有些肝顫。
“就我一個人,不然還能有誰?我都被你氣壞了,一個人去喝喝酒不行嗎?”他理不直氣也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