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有?
還有什麼?
她都已經承認錯誤了,這人為什麼就不能當作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宋可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咱們就當那晚的事,翻篇了,好嗎?”她不敢亂動,雙手合十地跟他著打商量。
跨坐在他身上這羞恥得不能再羞恥的姿勢,已經讓她打破了對自己的認知,她不想再知道,自己那晚又做了什麼更出格的事。
"晚了。”
墨遇淡聲開口,伸手摸了摸她微濕的眼角。
到了這時候,他已經無法收手。
除非她極力反抗。
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打定主意,但凡她露出一絲懼怕,他就放過她。
而且,以著她的力氣,如果真的想要掙脫他,他也奈何不了她。
從剛才到現在,他每一步都很小心地在試探她的態度。
即使到了這一刻,他還是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墨遇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被她吃得死死的。
就算此時此刻,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得到他的回答,宋可可徹底明白,今晚他真的不會放過她。
這個時候,她越發地後悔,那晚真的不該喝酒,不喝酒就不會侵犯了他。
眼下這情況,隻能證明,那晚,她對他做的事,有多過分。
但喝醉酒和清醒是兩碼事,酒醉的時候,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動作,但現在,她沒有喝酒,很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可以說剛才最後一次請求,已經花費了她所有的勇氣,現在她已經窘迫得再也沒有臉去看他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她腦子裏突然閃過這麼一句話。
宋可可微微睜大眼眸,與其真的在這裏和他重演那晚,不如先跑再說。
墨遇看她從臉色緋紅,再到眼睛滴溜溜轉,一眼就將她的心思看穿。
在她手臂用力一撐,準備彈跳起來,然後朝客廳方向奔去事,就被早有防備的墨遇,一把掐住了腰。
腰是宋可可的敏感點,她剛聚起的力氣一下子就泄了,整個人軟軟地又重新坐了回去。
這人怎麼能這麼狡詐呢?
不過剛才好像聽到了他的悶哼聲,別是被她給砸壞了吧?
這個人那麼計較,不要到時候又要找她算賬吧?
宋可可連忙去看他的臉,除了發現鐵青了一點,鬱氣了一點,好像也沒差。
墨遇覺得自己再這麼慢吞吞地和她重溫那晚,到底是在讓她長教訓,還是在折磨自己?
在她的眼神看過來時,裏頭蠢蠢欲動想要逃跑的心思,一覽無遺。
墨遇不打算和她溫水煮青蛙了,兩手直接扣住她雙手手腕,然後牽放到自己的胸前。
宋可可羞怯又不明所以,當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即使隔著衣服,也能察覺到衣料下肌肉的堅硬和熱度。
墨遇鬆開她的手,抬手將她散落在耳邊的發絲,悉數撩到耳後,"這就想跑了?"
逃跑不成反被當場點破,還有什麼比這更囧的嗎?
宋可可輕咬著唇,睜眼說瞎話,"沒有想跑,真的。”
為了增加她話語的真實性,她說著重重點頭,隨後她稍稍凝聚了點勇氣,破釜沉舟問道,"我就是覺得這麼坐著不舒服,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