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她會不知道?
她滿臉爆紅,脫口而出,“我又沒試過,怎麼可能會知道!”
墨遇撩起眼瞼,眼裏的黑像是化不開濃墨,“那你要不要試試?”
眉尾勾起,色氣滿滿,勾人得緊。
一出口,宋可可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遲鈍地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逼人氣息。
她雙手撐在床上,慢慢往後退,彎眼裝笑,“你聽、聽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什麼,你不用太在意果凍說的話,他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不要跟他一般計較,我把房間讓給你,我出去睡。”
墨遇的手虛虛環著她的手腕,任由她後退,他隨著她的動作,慢慢往前。
宋可可發現她本來是半個身子在床上,現在一退,整個人都躺上來了,她想要翻身,從另一頭下去,但這時候,剛才放任她的人,收緊了手,令她動彈不能。
而他,像一個等待獵物進入羅網對的獵手,慢慢收緊了纏在她身上的絲線,壓下身體,將她罩在了陰影下。
“你知道男人什麼都可以被質疑,隻有這個,是經不起懷疑的。”
他的氣息在她麵上拂過,她忍不住抖了抖。
“墨遇,你別這樣,我不出去睡了,我隨便在下麵打個地鋪好了。”
墨遇伸手撫上她瓷白的小臉,殘忍地拒絕她,“不行。”
宋可可不敢直視他那要吃人的目光,聲音抑製不住輕顫,“那、那你要怎樣?”
隻聽他一字一句,緩緩吐出,“弟債姐還。”
“我才……唔……”不要。
沒有等她說話,墨遇就覆上去,先是咬了口,以示懲罰,然後毫無預警地撬開她的齒關,靈活地鑽了進去,濕軟的舌尖攪起了熱浪。
即使她有防備,也阻攔不住他這氣勢。
她的呼吸全亂了,被迫仰起頭,承受著他的所有。
從唇到耳垂,再到耳後,脖子……
兩人貼得幾乎沒有縫隙,他身上的變化,她一清二楚。
不行?簡直是太行了好伐!
臉上的紅就再也沒有下去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裏的人沉沉睡過去,墨遇單手支著,饜足地看著印滿他記號的女孩,伸手將她淩亂的發絲撥到一邊去,然後抖開一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第二天。
宋可可醒來,迷迷糊糊想伸懶腰,卻發現手腳動彈不了,好像被困在一個十分溫暖的地方,氣息很好聞……也很熟悉。
她立即睜開眼,入眼是一堵肉牆,而她被抱得動不了。
她忍不住推了推。
墨遇被她的動靜吵醒,收緊手臂,將她壓向自己,睡意朦朧道,“別鬧,睡覺。”
他這一動,係帶的睡衣就敞開了,胸口袒露一大片肌膚,上麵還有她的抓痕。
宋可可羞得掙紮起來,“睡什麼睡,都幾點了,我要起來!”
墨遇這才睜開眼,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早上七點。
他將手機反蓋在櫃上,“淩晨四五點,你確定要起?”
宋可可聞言看了眼窗戶,重重的窗簾遮住,冬天的早上又亮得晚,她看不出外麵到底是亮了沒有,屋內隻有小夜燈的亮光。
但她總覺得自己的生物鍾很正常,不會這麼早醒來。